“八寶閣放了彩頭,我們正準備去,你與王爺也一起?”許意暄笑邀。
邱言望跟餘南卿對視了一眼,笑了笑:“自然是要一起。”
他本來也是借了餘南卿的勢來尋許意暄的,能一起猜燈謎自然好。
八寶閣離這裡還有一段路,去的途中又玩了套花圈,拋燈球,等去到八寶閣,最熱鬨的時候反而已經過去了。
簡單的燈謎蘇挽煙還能猜上一猜,太難的她就沒辦法,但好在,許意暄跟代知宛才華橫溢,蘇挽煙就跟在她們身邊吃福利。
身後三位男士偶爾也會猜上一兩首,隻是大部分時間都是蘇挽煙三人在玩。
本來代知宛跟廖文長還有些拘謹,然而這麼一圈下來,也玩得其樂融融。
因著高興,幾人也是忘了時辰,待放完花燈,才發現街上的百姓都已經陸續回家,就連街邊的小攤販都著手收攤。
“奇怪,平日也不覺得這時間過得這樣快。”代知宛是第一個從護城河上來的。
蘇挽煙走在最後,由餘南卿攙扶著走上河岸的台階,聞言一笑:“今日可是逛了一整日,你就是不累,我也快熬不住了。”
這是實話,從早上一直到晚上都在外麵,蘇挽煙覺著腿都要斷了。
許意暄打趣:“明日你要起不來,仔細竇姨又對你一番說教。”
代知宛的母親姓竇,許意暄稱她竇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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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代知宛就蔫了腦袋。
廖文長唇角含笑,適時揖禮開口:“代小姐,廖某送你。”
“不用了,我家與你家不順路,我自己回去就行。”
“還是讓廖公子送送好。”蘇挽煙說道:“天色已晚,你一個人回去我們也不放心。”
代知宛還想說什麼,許意暄幫腔道:“再說,你明日可就真起不來了。”
至此,代知宛隻好妥協:“那……有勞廖公子。”
廖文長忙應:“舉手之勞罷。”
待代知宛上了馬車,蘇挽煙又跟許意暄多聊了片刻,這才分道揚鑣。
蘇挽煙確實累了,剛上馬車沒多久就躺在了餘南卿的腿上,小腿的酸痛讓她怎麼擺弄雙腳都不舒服。
餘南卿自是看出來了:“我給煙兒揉揉。”
蘇挽煙搖頭:“你彆動,讓我就這麼躺一會兒。”
蘇挽煙隻覺這樣躺在餘南卿身上十分舒服,一點都不願動彈。
餘南卿笑得寵溺:“好。”
邊說著,邊用指尖輕撫她的小臉,方才的精氣神仿佛瞬間消散,眼前的蘇挽煙隻剩滿臉困倦。
然而即便是這樣,那愛說的小嘴也還是沒閒下來:“宮宴你是提前離了席?太皇太後有沒有說什麼?”
“今早便說了,去露個臉罷。”
要不是沒地方去,他估計離開得更早。
“你怎麼是跟邱言望一起來的?印象中你沒跟他來往過呀。”
“我離席沒多久他便追了過來,想來也是覺著夜宴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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