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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十月二十,蘇挽煙要離京的時候,代知宛跟許意暄才帶著準備好的送彆禮過來送她。
蘇挽煙其實也給她們準備了東西,是兩瓶小藥丸,還有一則方子。
城門外的官道上,馬車裡。
蘇挽煙告誡道:“這藥丸有固本培元之效,跟之前給你們的百解丸不同,是用來調理身子的,得了風寒,發了高熱,或是內裡出了問題,都可以用上一顆。”
說著她又打開方子:“而這方子,是為以後不時之需所備,是用作產後護理,凝元聚氣的。”
代知宛跟許意暄的身體,蘇挽煙之前分彆給她們看過。
根據體質的不同,給的方子也不同:“這張是意暄的,這張是知宛的,方子不同,你們要保管好,隻自己使用,切莫流到了他人手中。”
當然,即便其他人用了也不會出什麼大事,都是些補身子的,但她怕彆人會在方子上做手腳。
“這……”許意暄有些驚訝。
而代知宛則已經紅了臉。
她躊躇的接過方子,前幾日才成親,現在說這個會不會太早了。
抿唇:“煙煙……你這些,會不會想得太長遠了。”
“長遠?”蘇挽煙搖頭笑得無奈:“知宛,你進廖家,可是一輩子的事……”
這根本不是長遠不長遠的問題,是她們一輩子都要麵對的事,她這麼做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如果她們不能為夫家傳宗接代,她們在夫家的地位就會一日不如一日。
到時候納妾不過遲早的事,更彆說在娶妻之前,廖文長房裡就已經有兩名通房。
真到過不下去的地步,難道要蘇挽煙按照現代的思維勸她們離開嗎?
那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
所以蘇挽煙希望她們可以多子多福,儘可能的幫她們調理好身子。
代知宛微微一愣,似乎在這一刻,她才對自己嫁了人這件事,有了一個清楚的認知。
是啊,這根本就不是長不長遠的事,這是一輩子的,她已經不可能再肆意躲在昌國公府的羽翼下尋求庇佑。
代知宛緊了緊手中的方子:“我明白了。”
相比代知宛,許意暄倒是明白其中的利害,饒是如此,也有些驚訝,蘇挽煙想得未免太周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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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煙見她們都把藥丸與方子都收進了懷裡,便又道:“還有,你們的身子沒有任何問題,再加上我給你的藥,求子求女斷不成問題,但若長期未有動靜,那便是你們的夫君有問題,可彆著了旁人的道。”
許意暄跟代知宛相視了一眼。
“我知道你們現在覺得我小題大做,但昌國公府的樁樁件件,你們應該是比我更清楚的。”
此話一出,許意暄跟代知宛都噤了聲,說不出反駁的話。
蘇挽煙握起兩人的手:“京城時勢瞬息萬變,如今太皇太後掌權,群臣不滿,這期間定會生出許些事端,你們要保重。”
許意暄跟代知宛忙反握起蘇挽煙的手:“馥州路遠,太皇太後雖鞭長莫及,但你們也不得不當心些,你也要好生照顧自己。”
蘇挽煙點頭應下,笑道:“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回去吧,記得,若是得空,記得來馥州找我玩。”
許意暄跟代知宛的心情是有些沉重的,之前知道蘇挽煙會在代知宛大婚之日回來,所以她們心底都知道三人還會再見麵。
可今日,她們清楚,以後可能真的不會再相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