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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煙聞言隻是笑笑,沒有搭秋葉的話。
陸朝確實不錯,利落大方,進退有度,隻是到底才兩麵之緣,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
秋葉抿唇閉了嘴,沒有再將這個話題延續下去。
蘇挽煙把手中的白瓷罐子交到黃葉手中:“晚上用這個。”
“是。”黃葉福身接過。
“秋葉。”蘇挽煙喚了聲。
“娘娘?”
“隨我出府走走。”
蘇挽煙先去了妙生堂。
離開馥城這麼久,妙生堂被打理得妥妥帖帖,裡麵的坐診大夫又新增了幾名,蘇挽煙今日穿著簡單,走在人群中並不顯眼。
跟藥童打了聲招呼,便拿著小藥籃抓了些需要的藥。
待妥了,才從妙生堂離開。
秋葉乖乖的跟在蘇挽煙身後,旁邊緊隨而至的是落雪。
落雪現在是蘇挽煙的貼身近侍,跟明宇和小步不同,落雪除了保護蘇挽煙,還可以兼顧她的生活起居。
“咦,那不是王妃娘娘嗎?”中陽街,湘昭館二樓。
湘昭館二樓圍欄的長座上,坐著幾位千金貴女,其中一位正好瞧見蘇挽煙從中陽街走過的身影,不由輕呼出聲。
“還真是。”另一個千金貴女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搭話:“這位娘娘平日不常出門,回來好些天了還是第一次見。”
“看她這穿衣打扮,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跟我們差不多。”有貴女笑道:“我還以為王妃出門,都會帶上不少貼身侍衛,兩路開道呢。”
“哼!空有一個恭親王妃的虛名罷了,若王爺真的寵她,便不會穿得這樣寒酸出門,更不會嫁給王爺這麼多年都無所出,要是沒有王爺,她連根蔥都算不上。”突然,一個十分刻薄的聲音響起。
幾位貴女回頭,便見白嬌嬌抱著胸,一臉不忿的看著街上的蘇挽煙,眼神居高臨下,不可一世。
幾位貴女相視了一眼,不由掩嘴笑道:“恭親王喜愛王妃是人儘皆知的事,偏你覺得人家不受寵,退一萬步講,人家再不受寵也是恭親王妃,就是比我們高貴,倒是你,怎麼說出來的話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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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嬌嬌睨了她們幾個一眼:“虧你們幾個還幫著她說話,前天朝朝茶宴第一個請的就是她,人家倒好,根本不把咱們放在眼裡,想必她心裡是覺得,馥城這地方是比不上京城,十分看不起呢。”
前天茶宴,倒是都聽說陸朝給蘇挽煙遞了帖子。
大家都以為蘇挽煙會賞臉參宴,沒想到最後卻連人影都沒見著。
雖然心裡會有些異樣,但說到底人家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大家都不會說什麼,像白嬌嬌這樣把話說到明麵上的,幾位貴女都不約而同的噤了聲,沒敢搭她的話。
白嬌嬌翻了個白眼:“一群孬種。”
被這麼一激,這些貴女也來了氣,道:“你又本事到哪裡去?上一年七夕踏青,你巴巴的趕上去伏低做小,又做出什麼成果了?若非當時在場,我還真不知白小姐能矯揉造作到那般地步。”
“你!”白嬌嬌像是被戳了痛處,瞪著眼睛揚手就要打下去。
旁邊幾個貴女忙上前拉架:“嬌嬌你冷靜些,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多人看著呢!”
那個跟白嬌嬌吵架的貴女卻沒想住嘴,站起身來與她平視,冷笑道:“人前一套,人後一套,這麼有本事,你倒是爬到恭親王床上去,我倒想看看人家理不理你,還有臉在這裡耍嘴皮子。”
“忠姉萱!你!”白嬌嬌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咬牙瞪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