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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得問王爺。”蘇挽煙笑道。
“……”陸朝愣了一下。
問餘南卿?
她哪敢?
即便是問了又怎麼樣?自古給夫君納妾不都是當家主母該做的事嗎?
餘南卿不納妾,難道不就是因為蘇挽煙不讓?
像是看出了陸朝的內心所想,蘇挽煙一聲輕笑:“陸小姐怕是想錯了,我從未阻止過王爺納妾。”
至少明麵上沒有。
她隻是說過,如果餘南卿喜歡上了彆人,或者真的納妾了,那她就離開。
陸朝眸光微亮:“也就是說……娘娘是同意王爺納妾的?”
“為什麼不同意?”蘇挽煙好笑:“如若王爺真的喜歡,我又怎麼會棒打鴛鴦?”
隻不過餘南卿肯不肯就不歸她管了。
陸朝忍不住握緊太師椅上的扶手:“此前城裡百姓都說,恭親王府子嗣凋零,府中又隻有王妃一個,怕是王妃善妒,不許王爺納妾,今日臣女得知真相,十分驚訝。”
她看向蘇挽煙的眼裡帶著笑意:“從今往後,若再有人如此說娘娘,臣女定為娘娘據理力爭。”
看來白嬌嬌的事,並非不可行。
蘇挽煙擺擺手:“我與王爺從不在意這些不相關的事。”
要真在意這些,在京城的時候一人一口唾沫都把他們淹死。
既然聊起來了,蘇挽煙也問了句:“是了,我記得陸小姐之前說過,你與那白府千金是自小認識?”
“說來慚愧。”陸朝臉上浮起一抹歉意:“嬌嬌脾性大,臣女自小便時常勸著她,可是效果實在微乎其微,此次的事,望娘娘莫怪。”
陸朝把自己擺在了一個好人的位置,讓蘇挽煙煙輕挑了挑眉尖。
這個陸朝,也不是真的把白嬌嬌當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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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嬌嬌脾性大,說不定從小到大都有陸朝在背後推波助瀾。
想想也正常,士農工商,哪怕是在馥城這樣富商遍地的地方,商也是排在最末位,隻是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是,這裡的商賈世家幾代流傳,占據了馥州大部分經濟命脈。
然而哪怕是這樣,可能在這些官宦世家心裡,商人還是排不上名號。
隻不過因諸多因素,官商達成了協議,和平共處罷了。
心裡這麼想著,麵上卻笑道:“都是些流言而已,我說了,我與王爺從不在意這些。”
“娘娘與王爺心胸豁達,臣女望塵莫及。”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陸朝又跟蘇挽煙扯了些彆的,待時間差不多時,才借著天色已晚的借口,跟蘇挽煙道了彆。
看著陸朝的背影越走越遠,直到沒了影,蘇挽煙腰骨這才一癱,癱坐在了椅子上。
秋葉見狀笑道:“娘娘這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