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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不服氣,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氣悶的閉上:“行,算我倒黴,也不知道王爺看上她什麼了,瞧她那矯揉造作的模樣我就惡心死,王妃比她好百倍,王爺怎麼就被她給勾了魂了?”
“說了不說的,你還說。”旁邊的人小心提醒:“等下被有心的人聽了去,傳到白嬌嬌耳朵裡,以後有你受的。”
“入了王府也是個妾!氣死我了!”說著,手裡的瓷器“咚”的一下,重重放下。
蘇挽煙耳朵豎得直直的,心裡有些歡喜,沒想到,她還被誇了一下。
“秋葉。”蘇挽煙喚了一聲。
秋葉湊上前:“娘娘?”
蘇挽煙指了指那樽瓷器:“你去把那花瓶買下,送到那姑娘府上去。”
秋葉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是。”
餘南卿看著她聽彆人牆角的樣子,隻覺可愛得緊:“第一次見煙兒送旁人物什。”
“高興。”蘇挽煙止不住臉上的小雀躍:“她們說我好。”
“是煙兒太容易滿足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街道的人群好像散去了不少,餘南卿牽起蘇挽煙的手:“時間還早,煙兒可想到城外走走?”
蘇挽煙眸光微亮:“好呀,天氣也不錯,咱們找個地方看日落怎麼樣?”
餘南卿一聲輕笑:“原來煙兒早早便想好了。”
“臨時主意。”
五月十五臨近。
白家,一點都不低調。
為免自己女兒進了王府受委屈,白以尋給白嬌嬌搜尋了百餘台嫁妝,各種金銀珠寶,玉石翡翠,綾羅綢緞,看得旁人眼花繚亂。
白以尋本就是馥城富商,家傳五代,這些東西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然而即便是這樣,白嬌嬌還是不滿意,她想要在進王府那日,讓蘇挽煙看看什麼叫財大氣粗,什麼叫千金小姐。
排場,那是越大越好,是了,比當初餘南卿跟蘇挽煙初初來馥城時的婚禮還要盛大才行!
當日恭親王府大辦流水席,白嬌嬌主意一定,也央求著白以尋要在城中辦流水席。
這對於白家來說不難,反正他們家有的是錢,想都沒多想就應承了下來。
白家這樣的動靜,讓百姓也鉚足了勁湊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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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尋其實還是存了期待的,想著王府會送來側室的冊禮文書,然而他等到白嬌嬌要被納入王府的前一天,也沒等到。
五月十四這日,白以尋有點可惜,隻能安慰自己,罷了罷了,是個妾也是好的,隻要白嬌嬌能得餘南卿寵愛,一切皆有可能。
午時,恭親王府。
餘南卿在陪蘇挽煙用膳,蘇挽煙迷上了本怪學雜談,這會兒吃著飯呢,還不忘拿在手裡看。
一旁,是餘南卿無奈的將一口飯喂進蘇挽煙嘴裡,眼裡充滿了幽怨:“煙兒倒愜意,一點都不擔心,該不是是忘了今日是幾月幾。”
“五月十四。”蘇挽煙捧著書,目光連移都沒移一步。
“……”餘南卿薄唇微抿。
蘇挽煙似察覺了餘南卿的情緒,把書往一旁挪了挪,露出半張小臉:“有情況?”
“……沒有。”
“那不就得了。”蘇挽煙目光繼續落在書上。
餘南卿笑得無奈:“好歹,也表現得緊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