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換作平時,姚字應聽到這些恭維的話,心裡多少都會有些得意。
可今日說這話的餘南卿,語氣裡總有一絲猜不透的心思,再想想經他過手的案件……
姚字應背後莫名起了一身冷汗,莫非……是餘南卿知道了什麼?
不應該啊,那些案子他都處理得非常乾淨,而且也都給了銀子打發了,再說……一年才掩那麼一兩個案子,次數也不多……
有些年代還非常久遠……
餘南卿才來馥城多久,一年的時間,中途還回了趟京城,他不可能查出什麼蛛絲馬跡才對……
姚字應都不知道,他在想這些的時候,額頭已經起了一陣虛汗。
若非他心理素質夠強,這會兒怕都已經癱在地上了。
姚字應強壓下心裡的彷徨,擠出一個笑臉恭首:“王爺過獎,都是下官應該做的。”
說完這話,堂中又陷入一片寂靜。
越是這樣,姚字應心裡就越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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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姚字應感覺自己的腳快站不住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個響亮的聲音:“報——”
一個身著玄色鎧甲,臉上戴著玄紋麵罩的人從門口快步進來,手裡捧著一個精致的木盒子,上前單膝恭首,將木盒子奉過頭頂:“王爺!這是從白以尋房中搜出來的,請王爺過目!”
一聽到這話,姚字應心底頓時猛地一沉。
什麼?白以尋?
從白府搜出來的?是什麼?
姚字應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看著那首領手上的盒子,白家發生了什麼事?
餘南卿他做了什麼?
不過短短一瞬,姚字應唇色煞白,連手都開始顫抖。
想到外麵把府衙圍得水泄不通的軍隊,姚字應完全不敢想,難……難道……
餘南卿淡定抬眸,目光直直的看向姚字應,驚懼的模樣毫無遮掩的落在眼裡,不由揶揄一笑:“姚大人在緊張什麼?”
姚字應氣息一窒,冷靜!
冷靜冷靜!
目前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有可能隻是試探而已,就像他們用白府的事試探他一樣。
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姚字應穩了心神,恭首:“下官隻是好奇,王爺半夜前來,難不成是……為了白府的事?”
他所指的,是白嬌嬌的事。
本來他不想問的,可這個盒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說是從白以尋房間搜出來的,他要探清楚餘南卿究竟想做什麼才行!
“姚大人既然好奇,那盒子裡的東西,不如由姚大人先過目。”餘南卿笑著,目光又落在桌子的批文上,漫不經心的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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