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是哪一種,也獨獨不會想到,餘南卿會殺儘白家滿門。
那可是……幾百號人啊!
不過一瞬之間,姚字應又是一陣汗流浹背。
他回想起昨夜的情形,他若不按餘南卿給的路走,到最後的下場……會不會也跟白家一樣,落得個覆滅的下場?
他抬起手想擦一擦額頭上的汗,卻發現已經虛得渾身無力。
還好……還好他沒有選擇與餘南卿硬碰硬。
在龍旗軍麵前,城裡的那點城防軍,府衙裡的那點巡捕,根本不是對手。
震驚過後,姚字應不敢怠慢,張貼告示,走訪馥城要員,頒布逮捕令,行動之下,根本連一刻多餘的思考都不敢有。
而他還算聰明,抓進大牢的都是些被推出來的替罪羊。
每家被控製的府邸,都是等到姚字應出現,交涉過後才收兵歸隊。
如此下來,姚字應就更明白他如今所處的是什麼位置,也讓其他人明白,若不按餘南卿的指示去做,下場,便會如白家一樣。
本來,這些人昨夜就已經被折磨得思想有些崩潰,如今姚字應一開口,他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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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彆說還有一個白家做例子,他們可不想步白家後塵。
百姓人心惶惶,他們又何嘗不是?
外麵風雨刮得肆意,恭親王府內,卻是一片祥和。
蘇挽煙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黃昏日落,連早飯跟中午飯都已經省了過去。
待她迷迷糊糊轉醒時,入簾是坐在床前,背對著他在案幾上寫寫畫畫的餘南卿。
隻一眼,蘇挽煙便陷入了片刻的回憶。
初與餘南卿相識時,餘南卿還癱瘓在床,為了方便照顧他,她在床前放了張案桌。
她在那張案桌上處理過王府的事務,也在那張案桌上研磨製藥,當然,吃飯睡覺也不曾落下過。
這麼一想,蘇挽煙就忍不住掩嘴,發出一聲輕笑。
隻見餘南卿身形微微一頓,回過頭,發現蘇挽煙已經醒了,眸光亮了亮:“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蘇挽煙依著床上的薄被,笑道:“真少見,你竟然沒發現我醒了,以前有個什麼風吹草動你都能聽到。”
話落,目光就放到他寫寫畫畫的折子上:“在寫什麼那麼入迷?”
餘南卿放下毛筆,二話不說就把折子遞了過去:“府尹剛剛送過來的,我給他回幾句話。”
蘇挽煙接過來,掃了一眼,又遞了回去:“事情好像挺順利。”
折子是姚字應對今日所做之事的稟報,比如對白家那些屍體的善後工作,查清事件始末,抓獲餘黨等。
當然,蘇挽煙知道,這些都是表麵工作。
“嗯。”餘南卿沒想過這一局會輸。
頓了頓,補充道:“原以為會有所反抗。”
結果雖然在他預料之中,但過程卻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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