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風進來後,管家剛想進去彙報,秦風攔住管家:“不用通報了,他們在談重要事情呢,不要打擾他們。”
秦風並沒有急於走進客廳,而是找了把椅子坐到門口的地方,因為裡麵的這些人除了沈泰,其他人對秦風都滿是不滿,自己現在進去就等於自討沒趣,一切等沈似水回來再說吧。
此時一樓的客廳裡,沈泰坐在最上首,沈天縱跟沈天業坐在兩側,其他董事會的成員依次而坐。
沈泰問道:“這麼說張成業取消了咱們沈氏集團的候選資格?”
沈天縱歎息道:“是啊,當著全場人的麵宣布的,哎,咱們集團再也沒有機會了。”
沈天業很是不滿道:“都怪凱皇集團,怎麼偏偏找個周強這麼個合作夥伴,現在好了,就是因為一個凱皇壞了整個集團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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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泰眉頭凝重沉思了片刻說道:“這也不能怪凱皇,畢竟誰都想不到周強竟會突然去砸場子,而且還公然跟龍華商會對著乾,這是誰都沒想到也不敢想的事情,隻能說咱們集團運氣差,趕上這倒黴事了。”
所有人彼此看了看,都沒有再說話,心裡都明白這事說到底真不能怪到凱皇頭上。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趙立群說道:“就像老爺子說的那樣,這倒黴事讓咱們趕上了,如果當初沒有封殺李家的話,凱皇的供貨商就不會變成今天的周強,也就沒有了今天這事。”
“是啊,當初怎麼就取消了李家的供貨資格呢?”一位董事會成員說說道。
另一個人也說道:“那當然是因為秦風嘍,當時秦風被李家趕了出來,被咱們老爺子提拔成凱皇集團的總經理,然後他就以公謀私借機報複李家,取消了李家的供貨資格,所以這一切的根源都要從秦風那裡算起。”
眾人一聽這話,似乎是找到了發泄的對象一般。
紛紛將矛頭指向秦風,似乎所有的罪責都是秦風的,沒有秦風取消李家的供貨資格就沒有今天沈氏集團被取消候選資格。
門外的秦風聽到裡麵的人對自己口誅筆伐,真是躺著都中槍啊。
當初李家的供貨的海鮮上動手腳,被秦風發現後非但不誠心誠意的悔改,反而出言不遜,這才激怒了沈似水,然後對李家下了封殺令。
這本是一件對凱皇酒店對沈氏集團的好事,結果今天反倒是被他們說成了壞事,真有點卸磨殺驢的意思。
沈天業冷哼一聲道:“又是這個秦風,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從他來了咱們沈氏集團以後,咱們集團就沒遇到過好事。”
沈泰臉色陰沉,他當然清楚這件事與秦風無關,這些人把責任推到秦風身上,顯然就是因為個人恩怨。
趙立群添油加醋的說道:“而且今天接風宴上差點讓那小子壞了大事。”
“接風宴上還發生了什麼事?”沈泰沉聲問道。
趙立群看了一眼沈天業:“還是讓二爺說說吧。”
沈天業接過話頭說道:“爸,今晚您沒有去參加接風宴,張理事本就心裡很不高興了,說您不重視他,而且差點就不來咱們集團考察了,為了平息張理事的怒意,我跟大哥說儘了好話,可是沒想到秦風那小子借著代表您這個身份,在宴會上大放厥詞,一點都不把張理事放在眼裡,而且還公然的跟趙立成對著乾,差點就吵起來了。”
沈天業越說越激動,停頓一下喝了口水繼續說道:“這次宴會是趙立成舉辦的,張理事來臨海市也是趙立成邀請的,誰都能看的出來趙立成跟張理事的關係,可偏偏這個秦風腦子進水了,當著所有人的麵不給趙立成麵子,就等於不給張理事麵子,今晚差點就被那小子壞了事情。”
沈天業講完之後,董事會的那幾個人更是對秦風怒不可遏,各種惡毒的言語攻擊秦風,秦風要是在現場的話,他們恨不能立刻撕了秦風。
坐在門口的秦風嘴角帶著苦笑,幸虧自己很明智的選擇了沒有進去,否則準得跟他們打起來,同時秦風心裡也湧現出一股心酸。
出了問題後,這些人想的不是如何解決問題,反而想的是推脫責任,想的是秋後算賬。
聽了沈天業的話後,沈泰臉色更加的難看,看向沈天縱問道:“你覺得呢?”
沈天縱遲疑了片刻說道:“一切跟二弟說的差不多,秦風做的確實有點過分了,畢竟張理事的身份尊貴,他不該表現的那麼高調,應該……”
沈泰冷哼一聲打斷了沈天縱的話,環視眾人說道:“秦風是代表我去的,他做什麼說什麼就等於我做的說的,你們的意思就算今晚我親自去的話,也要低三下四把張成業當成大爺伺候?我在他張成業麵前就要矮一頭,就要裝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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