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經理解釋道:“今年清明節前頭一茬的嫩綠翠產量比往年都要低,今年咱們茶樓隻弄到了三兩,可就是這珍貴的三兩茶由於保管不當發黴了,我隻好花重金弄來一批檔次差一點的,也就是兩位現在喝的,不過這種檔次差一點的也是西湖畔的,都是同一個茶園生產的,隻不過采摘的時間隻晚了半天而已,沒想到兩位為品茶高手,一下就能品出其中的差異,對不住兩位的地方還請見諒,想要什麼賠償我都答應。”
聽了經理的解釋後,死人臉看了一眼秦風,他對秦風的驚訝之情更厲害了,僅僅是相差半天的采摘時間秦風就能品出差異,死人臉再也不敢小視秦風了。
“你們這是欺騙客戶,我要投訴你們,投訴到食品管理局。”死人臉叫嚷著。
那經理嚇壞了,這事如果鬨大了,那可就麻煩了,茶樓能不能乾下去都不一定。
“隻要彆把事情鬨大,兩位想要什麼賠償都行,我求求兩位了。”那經理哀求著。
秦風衝死人臉說道:“算了吧,反正咱們又不是來喝茶的,咱們是來談事的,喝什麼茶無所謂了。”
見秦風這麼說,那死人臉也不好說什麼,其實他也不在乎是什麼茶,他主要是想在那經理麵前抬高自己的身份。
死人臉裝模作樣的說道:“那好吧,既然秦老板不追究了,這事就算了,滾下去吧。”
那經理連連點頭:“感謝兩位大人大量,兩位今晚的消費都算在我的頭上。”然後一步一謝的退出了房間。
死人臉重新招呼秦風坐下,滿是歉意的說道:“秦老板,實在對不起啊,讓您見笑了,誰知道是這茶樓這麼不靠譜,早知道就不來這裡了。”
秦風眼皮微微抬起說道:“你是這茶樓的老板,你這麼說是不是有點……”
死人臉的表情再次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秦風。
“你怎麼知道我這茶樓的老板?”
秦風淡然道:“第一,帶我上來的服務員對你的稱呼是一口一個老板,第二,方才那經理進來後眼睛始終盯著我看,而且眼神中滿是警惕,而看你的時候確實敬畏,第三,你不經意間的點頭動作給了那經理指示,所以他才坦白一切的,綜合這三點我推斷出你就是這茶樓的老板。”
死人臉嘴角冷笑拍著手掌笑道:“不錯,不錯,不虧是秦老板,心思縝密、眼光銳利,不錯我就是這茶樓的老板,方才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秦風淡然一笑:“說吧,找我來到底什麼事,不會僅僅演戲給我看吧。”
死人臉抱拳正式的語氣說道:“馮河,嶺南搬山卸嶺一脈。”
見過秦風的本事之後,死人臉對秦風客氣了許多,這才主動報上姓名。
秦風抱拳回道:“秦風,本地人。”
馮河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要你手裡的水庫。”
秦風不動聲色的喝了一口茶,微微搖頭道:“不可能。”
馮河臉上閃過一絲陰冷,說道:“我知道臥龍鎮的那兩箱東西是被你搶走了,裡麵的東西價值十幾個億,你把水庫讓給我,那兩箱東西我送給你了。”
秦風搖頭:“不夠。”
馮河又說道:“我另外再給你十個億的承包費。”
秦風還是搖頭:“不夠。”
馮河臉色有些怒意了:“你開個價,怎樣才能把水庫轉給我?”
秦風這才抬起同嘴角帶著微笑看向馮河,緩慢的說道:“沒有價格、沒有條件,水庫我不轉。”
馮河嗓子裡就像藏了一隻蒼蠅一樣,膈應的難受,自己忙活了一晚上換來的就是這麼一句話。
“秦老板,你可考慮清楚了,那水庫在你手裡頂多搞個釣魚、水產養殖的小項目,給你的回報收益不過一千萬,我給你的可是幾十個億啊,我就納悶了你放著幾十億不賺是為什麼?。”馮河不甘心的說道。
秦風始終帶著微笑,淡然道:“我也納悶了,區區一個水庫而已你怎麼舍得花這麼大的代價?難不成那誰卡路裡有寶貝啊,是有黃金呢還是鑽石?”
馮河眼神躲閃說道:“那水庫裡什麼都沒有,既沒有黃金也沒有鑽石,就是一個破水庫而已,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有個朋友想辦一個礦泉水廠,想用水庫的水做水源,你是知道的礦泉水的利潤可是巨大的,隻要名氣打出去一年賺十幾個億輕輕鬆鬆。”
秦風就靜靜的看著馮河瞎編,不就是看中了水庫下麵的大墓了麼,還整出個礦泉水廠來搪塞。
那水庫的水質什麼樣秦風最清楚了,秦風上次被屍蟞咬傷,差點人都被毒死了,這樣的水質想做礦泉水?絕對連檢疫資格都拿不到。
“馮老板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麼?那水庫的水質怎麼樣我最清楚了,做毒藥還差不多。”秦風說道。
馮河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同時也帶上一點怒意。
“這麼說秦老板是沒這個誠意了?”馮河凶狠的說道。
“誠意?你跟我講誠意?整個臨海市的人都知道我跟趙立成是死對手,而瀚海水質勘測公司的背後老板就是趙立成,你跟趙立成合作還叫我讓出水庫,你說我沒有誠意?”秦風反問道。
馮河恍然一笑:“原來就是為這事啊,秦老板跟趙董事長的恩怨我也有所耳聞,不過有句話說的好,生意場上沒有絕對的朋友更沒有永遠的敵人,秦老板何不加入我們,咱們一起發大財?”
“發財可以,可是到底發什麼財呢?”秦風故意裝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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