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人被囚禁的位置麼?”秦風問道。
錢老三嘿嘿一笑:“確定,這幫孫子真會挖洞啊,表麵上看就是一幢搞科研的大樓,實際上整個地下都挖空了,而且分成了很多小隔間,那位姑娘就被關在最北邊的隔間,我估摸著位置大概在北邊的圍牆下麵。”
錢老三所說的位置就是秦風上次聽到呼救聲的位置,也就是瀚海水質勘測公司大樓的北牆根。
“老三,大樓下麵的地圖你熟悉麼?”秦風問道。
錢老三點點頭,然後神秘兮兮的從懷裡掏出一塊布交給秦風。
“風哥,這就是大樓下麵的地圖分布情況。”
布上麵用黑筆簡單的畫著一幅地圖,雖然畫的非常簡陋,但是基本上能辨彆出大體情況。
有這樣的地圖秦風就可以非常精準的找到李娟的位置。
“這地圖準確麼?你是怎麼得到的?”秦風問道。
錢老三嘿嘿一笑:“風哥,我這些天在山上不僅僅監視他們這麼簡單,我還假扮過管道鋪設工,他們在修建地洞的時候需要鋪設排水管道,我提前知道消息後就假扮管道鋪設工,然後被他們找去修管道,也就是那時候我把看到的每一個地方都記在了心裡,出來後就憑著記憶畫了這幅地圖。”
錢老三說著指著地圖上最北邊的一個房間。
“風哥,你看這裡,這裡就是那個小姑娘白關押的地方。”
地圖最北邊的位置,有一個隔間,錢老三有心的在上麵畫了一個紅色的標記點。
錢老三繼續說道:“這個隔間在最北邊,也是最靠裡麵的位置,中途要經過大廳以及其他隔間,咱們要想進去不是那麼簡單的。”
秦風微微點頭,但從地圖上看確實如錢老三所說的那樣,關押李娟的隔間在最裡麵,要想到達那裡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山頂。
“風哥到了,咱們現在這裡等會,等到天完全黑之後再去救人。”
錢老三說著將撥開一大片樹枝,裡麵竟然漏出一個搭建的簡易茅草屋。
茅草屋的框架是用圓木搭建的,下麵十幾根碗口粗的圓木做支撐,在半斜坡上搭建出一個平台,然後在平台上又用圓木搭建了一個大約十幾平方的小木屋,外麵用樹枝以及苔蘚覆蓋住。
由於覆蓋在外麵的樹枝錢老三每天都換一次,所以從外麵看上去就跟普通的大樹一樣,根本看不出裡麵竟然是一處小木屋。
托著平台的木屋大概有兩米高,一個木梯通往上麵。
錢老三指著木梯道:“風哥,這是我搭建的臨時居所,非常隱秘,我在這裡監視一個多星期了都沒人發現我。”
秦風打量著木屋微微點頭:“不錯。”
然後跟著錢老三爬進上麵的木屋。
木屋裡麵更是彆有一番洞天,一張用木板做的木床,上麵擺放著睡袋、毛毯之類的禦寒裝備,其他幾樣簡單的家具就是用木頭製作的。
靠邊緣的位置放著一個小型燃氣灶,上麵的鍋裡是一些吃剩下的飯菜。
在這樣深秋,有這樣的一個小木屋確實是很不錯的一件事。
但是這樣的小木屋看上去非常的舒服,實際住起來非常難受,生活非常的辛苦。
“辛苦了。”秦風打量著房屋安慰道。
錢老三笑了笑:“這有啥辛苦的,我以前在部隊那會經常去野外拉練,那時候的生活比現在還辛苦。”
“你還當過兵?”秦風有些吃驚的問道。
“對啊,龍經理沒有跟您說過麼?我可是特種戰士出身,因為違反了部隊紀律,被調回到原部隊,我見沒有留隊的希望了,就提前申請退伍了。”
秦風微微點頭,秦風也是軍人出身,他可是炎夏最強的特種作戰小隊成員,當年為了執行秘密任務被派往國外,也正是為了更好的執行任務,當年的秦風故意違反紀律,被部隊辭退。
就是因為同樣做過特種戰士,所以秦風對錢老三有這不一樣的情感。
錢老三見秦風愣神,趕忙補充道:“我沒有違反大紀律,就是有次拉練的時候,我們小隊潛伏在沼澤裡接到的任務是阻攔藍軍的支援小隊,可是我們等了三天三夜都沒等到任務目標的出現,隊員們都餓的不行了,我想肯定是目標任務沒有走我們潛伏的這條路,所以我就捉了隻鱷魚跟隊員們烤了吃了,誰承想被天上的偵察機看到了,我們整個小隊暴漏了,按照拉鏈的規則,我們小隊被成建製的消滅,而我攬下了全部責任……”
錢老三努力的解釋著,試圖讓秦風明白自己並不是乾了什麼壞事而被退掉的。
秦風擺擺手打斷錢老三的話:“不用解釋了,我理解你也相信你,我不管以前你做什麼的,我既然敢用你就敢無條件的相信你。”
秦風當過特種戰士,自然知道錢老三犯的錯不是什麼大錯,畢竟隻是拉練又不是演戲,更不是實戰。
錢老三感激的看了秦風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錢老三打開小型煤氣灶,煮了一壺熱水泡了一壺茶,給秦風倒滿一杯。
“風哥,您先喝茶,我弄點吃的。”
說著又拿出一隻野兔,三下五除二的將野兔清理乾淨,將兔肉切成一一塊一塊,用木條串起來,然後放到小型煤氣灶上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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