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坤說道。
“常老哥,你也太慫了吧,咱們又不是來打架的,他們還能吃了咱們不成?”
“你懂啥,我這叫避其鋒芒,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盧坤哼了一聲。
“天天拽些蹊蹺詞,你咋不去考狀元呢。”
“也就現在沒有狀元,有的話我定能高中。”
兩個人鬥起嘴來誰也不肯服軟,倒也挺有樂趣的,常飛這張嘴在古時候不是師爺就是訟師。
“秦風,你是咱們的話事人,你認為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秦風笑道。
“嗯,你說的確實有道理,隻不過咱們還是要過去,他們非但不會打咱們,等會還要感謝咱們呢。”
說著秦風抬腳走過石橋,朝著那群村民走了過去。
秦風們剛過石橋,那群村民氣勢洶洶的就朝秦風們圍了過來。
張大擋在秦風們兩邊中間。
“鄉親們你們彆激動,人家秦風不是來鬨事的,人家是來幫助咱們的,你們不要衝動。”
幾個小青年把張大一把推開。
“滾開,你的帳咱們以後慢慢算。”
然後指著秦風的鼻子。
“你小子還敢來我們村,村長都被抓走了你還想怎樣?”
常飛從秦風身後走了出來,笑嗬嗬的道。
“這位兄弟彆激動,咱們有話慢慢的說。”
那人看了常飛。
“常飛,你怎麼也跟這小子在一起,是他帶人把張坤村長抓進去的,是他斷了咱們的財路。”
常飛尷尬的笑了笑。
“兄弟,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嘛,識時務者為俊傑,咱們要往後麵看對不。”
“往後看?我們的財路都被斷了,還看個屁啊。”
“對,你們趕緊滾,否則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一群村民將秦風們圍了起來。
常飛嚇的縮回到秦風身後。
秦風衝著身前一名小年輕道。
“你跟著張坤做事,他給你多少錢?”
“一個月一萬,你管的著麼。”
秦風笑道。
“但是你知道張坤一個月掙多少錢麼?”
“多少?”旁邊的一位村民好奇的問道。
秦風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萬?”
秦風搖頭。
“五十萬!”旁邊的村名驚訝道。
秦風再次搖了搖頭,平靜道。
“至少五百萬。”
“啊。”所有的村名同時驚呼一聲。
張坤讓村子裡的人從墓裡弄出來東西,然後他跟外麵的人聯係賣出去,在加上他逼迫張嫻花阿姨做贗品的收入,一個月的收入豈止五百萬。
秦風平淡道。
“你們跟著張坤拚死拚活,好幾個人永遠留在了墓裡,他賺那麼多錢,卻隻給你們一個月一萬塊,你們不覺得被他騙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