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歎一聲,程蝶衣那滿是委屈與無奈的歌聲再次響起,任由小腿上的鮮血流下來,染滿了整條小腿。
“停停停,他媽的會不會唱啊,不會唱趕緊滾下來。”
程蝶衣接連換了幾首歌,都被叫停,這分明就是來找茬的。
“軍哥說了,讓你唱一首《征服》,把我軍哥唱舒服了才行,要不然你今晚彆想回家。”
程蝶衣強忍著淚水,極其委屈的道:“我不會。”
那男子臉上露出淫笑,色眯眯的道。
“不會我可以教你啊,來哥哥大腿上,哥哥手把手教你唱《征服》,哈哈哈。”
說著幾個人跳上吧台,就要強行拉扯程蝶衣,程蝶衣驚嚇的蜷縮一團,無助而又可憐。
“好啊,你想要《征服》對吧,那你先來給我唱一遍我聽聽,要跪著唱。”
一個聲音從角落裡傳出,聲音雖小,但卻極具穿透力,讓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聽的非常清楚。
幾個流氓愣了一下,罵道:“是誰?給老子滾出來,”
“是你爹我。”秦風起身走了過去。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秦風這邊看過來,都想看看誰這麼有種。
這幾個流氓在這一塊可是大哥級彆的存在。
秦風緩步走向吧台,一米八的個頭,遮陽帽,白襯衣,黑色休閒褲。
看上去是那樣的普通而又平凡,卻散發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壓,那是一種讓人喘不上氣來的龐大氣場。
人群不自覺的紛紛讓出道來,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從地獄走來的死神。
直到秦風走過,壓力方消減幾分,眾人長舒一口氣,才發現早已滿身大汗。
秦風來到吧台前,看了一眼台上的程蝶衣,眼神中包含著無數的情感,在這一刻卻無法言語。
程蝶衣抱著吉他惶恐的縮在角落裡,看向秦風的眼神中帶著感激卻也帶著警惕。
程蝶衣並沒有認出秦風,因為秦風戴著遮陽帽,而且燈光昏暗,遮擋了視線。
秦風看了一眼程蝶衣腿上的傷口,心中一股殺意騰起。
衝那幾人道:“馬上、立刻跪下道歉。”
對麵五個人笑的前仰後合,為首的花臂男囂張道。
“哈哈哈,小子你瘋了吧,你知道我是誰麼?”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你隻要知道如果不道歉的話,你們幾個今晚都得給我爬著出去。”秦風指著幾人語氣中帶著殺氣。
“小子夠種,想英雄救美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你知道招惹軍哥的下場麼?”
秦風不耐煩道:“三秒鐘時間,不道歉就都給我死。”
“媽的,給你臉了是不,草。”其中一人抓起一個酒瓶子。
“老子讓你腦袋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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