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牧寒也隻不過是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下流貨色啊……”
下意識的用力搖了搖頭,將腦子裡麵這種恐怖的想法甩出去,隨後牧寒趕緊開口說道,“那個,我去上個廁所。”
這麼說著,牧寒從被窩裡麵跳出來,連跳帶跑的,逃進衛生間裡麵。
耳朵裡麵聽著衛生間的門關閉的聲音,蒲冰清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她的臉已經紅的像是在蒸籠裡麵蒸熟了的螃蟹一樣。
她的腦袋都因為發熱,而有點暈了。
她拿過一個枕頭,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臉,這樣足足過了一會兒以後,她從慢慢的恢複平靜,臉紅同樣是被她壓了下去。
她又重新恢複成了平常那個冷若冰山的蒲冰清。
將自己的外套從床上拿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
因為昨天沒有掛起來,外套稍稍有點褶皺,但暫時也沒有辦法。
她將外套穿了上去,然後又整理了一下頭發。
廁所裡麵,牧寒上了一個廁所以後,總算是將自己驚慌的心情穩定下來了。
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裡麵的自己,牧寒忍不住的說道,“牧寒啊,牧寒,不就是蒲冰清嘛,有什麼好怕的!真的是!慫成這個樣子乾什麼?!”
這麼想著,牧寒終於恢複成平常那個無所畏懼的鋼鐵直男的心態了。
從廁所裡麵出來,牧寒打開廁所的門,他朝著蒲冰清說道,“清兒,現在幾點了?”
“你怎麼這麼叫我?真惡心!”蒲冰清毫不留情的說道。
“惡心什麼?昨天晚上,咱們都睡在一起了,老夫老妻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牧寒厚著臉皮笑著說道。
“去死!”牧寒說罷,一個枕頭已經飛了過來。幸虧牧寒眼明手快,一把將砸過來的枕頭接住了。
“我警告你啊!回去以後,不準亂說!”將枕頭砸過來,蒲冰清隨後又認真的說道。“就說我們兩個是在兩個房間過夜的。”
“我知道,我知道。”這一次牧寒趕緊點頭。
點頭以後,像是想到什麼似得,牧寒又朝著蒲冰清開口問道,“冰清,現在幾點了?”
麵對牧寒這一次的話語,蒲冰清很快回答道,“十點十分。”
“已經這麼晚了?!”牧寒微微一愣。昨天晚上,他是喝的太多了。
一個人差不多足足喝了一瓶多的紅酒,不過這一點來說,他的酒量確實一般。
牧寒上完廁所以後,他將廁所讓出來,又讓蒲冰清上了一個廁所,然後兩個人一起在衛生間刷起牙來。
酒店裡麵用的,都是一次性的牙刷和牙膏。
牧寒站在鏡子前麵,看著和自己並排站著的蒲冰清。
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的居然覺得鏡子裡麵的自己和蒲冰清好像很配的樣子。
兩個人一起刷牙,簡直像是夫婦一樣。
但很快的,牧寒就在鏡子裡麵看見,蒲冰清白了自己一眼。
麵對蒲冰清的白眼,牧寒苦笑了一下,隻好繼續老老實實的刷牙。
刷牙洗臉以後,牧寒和蒲冰清退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