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湯楠楠更是哭泣著說道:“我們沒偷東西!是她把垃圾丟在我們床上,媽媽給她理論了兩句,她就冤枉說我們偷她東西!”
湯楠楠的話語落下,牧寒心中騰的一下子,一把怒火升到了極致。
“你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們偷我的東西了!現在還想狡辯!你哭給誰看呢?!大家都看看,她們要不要臉!”這個刁鑽刻薄的女子還在叫囂。
“閉嘴!!”牧寒當場厲聲嗬斥。
這麼說著,牧寒伸出手來,指著這個女人:“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欺負人家?我認的妹妹需要偷你的東西?!比臉你要不要?!”
“你……!”這一個刁鑽刻薄的女人氣的當成臉色鐵青。
“朋友,你朝著一個女人叫嚷什麼本事?!”就在這個時候,站在這個女人身邊的男人開口了。
這個男的似乎就是她的老公。
他的話語落下,牧寒冷笑了一下:“廢物!”
“你說誰廢物?!”這個男的也是憤怒了。
“你不用懷疑,我說的就是你。”牧寒冷笑著說道。
牧寒的話語落下,在牧寒的挑釁之下,這個男的當場暴怒,他上來就想要推搡牧寒。
然後在他伸手的瞬間,他的手已經被牧寒抓住了。
隨後牧寒手上恐怖的力道迸發,整個男的當場慘叫著,跪倒下來。
“手!我的手!啊!”他痛苦的慘叫著:“放開我,我錯了,放開我!”
看著他的樣子,牧寒鬆開手。這個時候,在他的手上已經被生生捏出來五個手指的指印。
簡直無法想象,牧寒的手勁有多大。
稍稍出了一口惡氣,牧寒的心情也恢複了冷靜。
隨後他看向兩個乘務員和乘警,
“三位同誌,她汙蔑我的同伴偷竊,請問有證據嗎?”
牧寒的話語落下,兩個女乘務員和乘警都是搖搖頭。
說偷東西的,自始至終隻是對方一麵在叫囂而已。
他們過來,其實也是想要息事寧人。
“沒有證據的話,那就是誹謗了?”牧寒這樣說道。
“誰說沒有證據,我就是證據,我是認證,我的錢包是物證!她們偷了我的錢包……”這個女的還在不依不饒的叫囂。
對於這種人,牧寒已經不想理會了。
他隻是朝著乘務員和乘警再一次說道:“麻煩三位同誌將他們的身份證和相關信息登記一下吧。我會讓律師起訴他們汙蔑和誹謗。”
麵對牧寒的話語,兩個乘務員和乘警麵麵相覷,但他們還是點點頭。
“打官司就打官司,我又不是沒有打過官司……”麵對牧寒的話語,這個刁鑽刻薄的女人還在嘴硬。
但很顯然,她的神情之中已經有些怯意了。
事實上,在看到牧寒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了慫了。
她原本欺負劉素蘭母女,隻是看她們打扮樸素,以為可以隨便欺負。
但牧寒身上衣著通通都是高檔品,尤其是她眼尖看得清楚,牧寒手上戴著的手表是百達翡麗的名款,毫無疑問的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