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白鳳靈去廚房做飯,王根把屋兒裡邊兒的書收拾了下,給他娘按摩。
經過這幾天的按摩,陳芳芹的腿病已經好很多了,體內凝聚的寒氣被祛除了大半,不過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雖然已經好了很多,但還需要幾天療養才能恢複如初。
陳芳芹很驚奇自己兒子咋突然就學會了這麼神奇的推拿法,自個兒好幾年的老毛病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治好了,不過他沒有多問,兒子能神奇的恢複清醒本來就是奇跡,會點按摩又有啥?隻要兒子好好兒的就行!
晚上,王根沒地兒去,乾脆就在堂屋兒裡看起來書,過了會兒,他屋兒裡的燈突然亮起來,隻見白鳳靈穿著寬鬆的雪白睡衣站在門口兒,一雙鳳眼看著他說道:“王根,我睡不著!”
“咋了?”
“白天乾活兒太累了,渾身疼!你不是會推拿啊,你給我按按吧,不然今兒晚上怕是睡不著了!”
王根也沒多想,跟著他進屋兒。
到屋兒裡,白鳳靈筆直的躺在床上,寬大的睡衣順著嬌俏的身軀垂下去,顯露出美好的曲線,漏在外邊兒的雪白皮膚像是會發光一樣,顯得細膩極了。
他一皺眉,知道對方今晚是不打算放過他了。心念一動,用陰陽蛇瞳暗自控製起了附近的蛇。
一條蛇突然出現在窗戶口兒,衝著他們嘶嘶的吐著信子,白鳳靈看到那條蛇,嚇得尖叫一聲,王根來到窗戶前,一把抓住毒蛇往外邊兒走去。
“你趕緊歇著吧!”
眼瞅著王根頭也不回的走了,白鳳靈氣的雙腿在床上亂蹬了兩下兒,生氣的噘著嘴:“我就不信拿不下你!”
王根把蛇帶到院子裡放生,回頭看著屋兒裡的白鳳靈,微微皺眉。
他可不認為自己魅力這麼大,才一天,就讓這個女人對自己愛死愛活的,剛才他也就是想要試試白鳳靈,誰知道這女人好像是隻饞他的身子,一點兒異常都沒露出來,這樣兒賴在這兒,不會是有什麼心思吧!
他想了想,女人心,猜不透,反正隻要是狐狸,早晚都會露出來尾巴。
坐到書堆裡邊兒開始看書,他看書的過程極快,一本書也就是十幾分鐘,但也就像是掃描器一樣,把東西全都掃描到了腦子裡,至於理解,還需要靠後邊兒的積累。
第二天,他把家裡邊兒菜園的菜全部摘了,找了輛電動三輪車兒,拉著往縣城過去。
今兒個是禾豐樓準備開業的頭三天,飯店開張都有個規矩,就是試菜,請身邊兒的親朋好友還有些領導來試試菜品,說是試菜,也就是飯店開張,先宣告一下兒而已,等到了開張那天,希望大家能夠帶人過來捧場!
今兒個試菜,也是王根給禾豐樓送的第一批菜。
他之前跟秦耀文溝通過,目前隻有這幾種菜,秦耀文也做好了準備,就按照他現有的這幾種菜先上,其他的樣式兒等菜都下來後再上。
他大早上過去,就看到秦耀文站在大門口兒墊著腳望著,見到他來了,咧著嘴哈哈笑著:“老弟,你可算來了,來來來,讓我瞧瞧咱得菜!”
“這啥?”秦耀文從三輪車上拿起一把菜,認真看了下兒,滿臉驚怪的叫道:“這是油麥嗎?這麼大?”
平常的大點兒的油麥也就大人手臂粗一捆而已,可是這油麥簡直已經不能叫油麥了,應該叫油麥樹,一顆頂尋常的三四顆,又粗又長,遠遠看過去,簡直就是個小樹。
秦耀文咋咋呼呼的大叫:“老弟,你這……這也太離譜兒了,你這不是激素給喂多了吧!”
王根聽他這麼說,笑道:“自家生意,我哪兒能做這種事兒,不信你嘗嘗!”
“嘗嘗?”秦耀文看著手裡邊兒的油麥,又大又壯,綠油油的,很有生氣,讓人看一眼就覺的跟普通的菜不一樣,他掐下來一小塊兒放嘴裡,淺嘗一口,嘴裡邊兒瞬間彌漫出來一股子清香。
一般的油麥都有點兒苦頭兒,但是這油麥不僅沒有,反而有種清甜,口感像是生菜,但比生菜更脆嫩,而且咬一口下去,嘴裡立馬兒就冒出來許多津液,生津、止渴、生氣。
秦耀文捧著小樹一樣的油麥,就這麼又啃了一口,咦,第一次覺得生吃油麥竟然也這麼好吃。
“咋樣兒?”王根看他連著吃了好幾口笑著問。
“好吃,好吃!”秦耀文越吃越是來勁兒:
“你咋種的這些,這普普通通的菜到你手裡,竟然變成了這模樣兒!”
他手裡抓著油麥根,像是抓著馬鞭一樣兒,指著門口兒的幾個服務員說道:“你們幾個,趕緊把菜給卸了。”
“來來來,老弟,咱們去樓上!”
秦耀文拉著他的手,另一隻手拿著油麥菜,一邊走一邊啃,像是在啃甘蔗:
“老弟啊,不是我說,我要是早點兒能得你相助,當初在市裡邊兒咋可能會鬥不過姓焦的那老小子,奶奶個腿兒,白瞎了我的一千多萬,不過有了你這扛把子菜,老子早晚要殺回市裡邊兒,讓那老小子從哪兒來的滾回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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