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音嚇了一跳,後退兩步,對上王根憤怒的目光,瞬間上頭,她的身份啥時候兒讓人這麼吼過,啥時候兒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
“嗬嗬,我就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聖人,原來是不在乎錢兒,在乎色相!”
“對,我就在乎色相了,你不是要報答我?你給我啊!”
“我給不了你!”
“給不了你放什麼屁!”
“如果你想要女人,我可以給你找!”
“嗬!”王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懶得再跟她廢話,拉開門走了出去。
季玉泓就在門兒外等著,不過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她雖然就在門兒外,但卻沒聽到什麼聲音,見王根出來,急忙問:“咋樣兒了,好治嗎?”
“治好了!”王根冷漠的說了句,徑直往樓下走去。
季玉泓本來還想跟謝音說兩句,在領導麵前加深一下兒印象,但王根走的很快,她看看房內,又看看王根,沒辦法兒,隻能一咬牙跟著出去。
季玉泓開著車,看著坐在後邊兒滿臉冷漠的王根,心裡邊兒竟然有點兒忐忑,不知道發生了啥,難不成是跟領導起了衝突?
這要是跟領導發生衝突,這事兒就得不償失了,想要開口問,卻又怕再次惹怒了王根,隻能閉嘴不言。
“行了,在這兒停車吧!”
“這兒?”季玉泓看著前邊兒:“這還沒到村子裡啊!”
“我散散心!”王根推門兒下車,擺擺手讓她回去,徑直往前邊兒走去。
夜風吹在臉上,四周麥田隨著夜風搖晃,發出沙沙聲音,清香的麥田香味兒,逐漸平息著他的情緒。
對於謝音,他本來並沒有什麼怨念,社會上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多了去了,謝音跟那些人比還算是好的了,畢竟沒有落井下石,隻是見了麵兒,對方竟然成了大領導,這種人竟然成了大領導,忍不住嘲諷兩句,算是發泄下兒他對這個社會的怨念。
他第一次拒絕謝音用錢兒酬謝,如果謝音不再提錢的事兒也就算了,他也不想再提,而且本身就是季玉泓把他請過去看病的,雖然不想管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兒,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為了草藥生意的長遠發展,還是得幫季玉泓一把,這才把謝音給治好。
可是謝音接二連三的想要用錢兒來解決,對,是解決這件事兒,所表現出來的,根本不是報恩,完全是用錢兒來堵住他的嘴,讓他以後彆往外說,上位者對於社會底層的輕視在這裡邊兒顯得淋漓儘致。
如果他拿了這個錢兒,謝音就覺得我已經給了你最想要的,以後你不要再以我的恩人自居,也不準再跟外人提起這件事兒,咱們兩清,成了一筆交易。
對於這種輕視,他很憤怒,是一種被輕視後的反抗和心理抗拒。
社會底層在麵對這些大人物的時候兒,能反抗的地方很少,但他已經不是五年前的傻子,有了蛇仙娘娘傳承,就有了反抗的資本。
想著這些事兒,不知不覺,又來到了當初見到蛇仙娘娘的地方兒,記得當時蛇仙娘娘說很快就要渡劫飛升了,也不知道現在咋樣兒了。
突然,他心裡浮現一股警覺,好像有危險在靠近,猛地回頭,隻見一個像狗熊一樣兒動物從地上站起來,像是人一樣兒,衝著他招手:
“小夥子,你看我像不像仙女兒啊,我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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