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兒乾活兒的工人見了,紛紛發出一聲喊,拿著砸石料的大錘子和榔頭就衝過來。
“那兒來的臭小子,敢在我們這兒鬨事兒,快把人給放了,不然今兒個讓你有命來沒命走!”光著膀子的壯漢提著鐵鎬怒吼一聲。
王根沒理他,扯著這人的領帶用力拉緊,那人根本喘不過來氣兒,臉憋得通紅,雙手拉著脖子的領帶想要拉開一點兒縫隙,但王根的力氣多大,不管他咋掙紮都是白費力氣。
眼瞅著都要翻白眼兒了,圍著的那些人有點兒慌張的互相看著,誰也拿不定主意。
王根聽到,身後邊兒有人輕微的腳步,突然棍子的破空聲音傳過來,朝著他的腦後邊兒砸下來,他微微側身,那棍子啪的一下兒就砸到了被領帶勒住脖子的人頭上。
那人兩眼兒一翻,立馬兒昏厥過去。
王根也不再拉著對方,畢竟救人是目的,鬨出人命就不好了,猛地扯掉那人領帶,隨手一揮,領帶夾雜一點兒真氣甩出去,像是揮舞的鞭子一樣兒,立馬兒摔到了後邊兒偷襲那人的臉上。
那人慘叫一聲,感覺臉像是被棍子砸了一下兒一樣,不是一般的疼,捂著臉就蹲下去。
四周的人眼瞅著他沒了人質,紛紛衝過來,王根一個人一條領帶,隨手抽出去,就掃在一個人的脖子上。
被掃到的人捂著脖子退下去,感覺就像是被人一棒子砸到了咽喉一樣兒,除了疼之外就是喘不過氣兒,要憋死了。
王根動作很快,在鐵鎬和錘子中間來回穿梭,冷不丁的來一下兒,就讓一個人疼的滿地打滾兒的退出去。
不過短短一分多鐘,十幾個人就全都倒在了地上。
王根從地上隨便兒拽起來一個人:“賭場在哪裡,帶我去!”
那人被打怕了,連連點頭,帶著他往前邊兒的倉庫走過去。
剛到倉庫跟前兒,就看到十幾個人從倉庫裡邊兒跑出來,一個個手裡邊兒都拿著大砍刀,凶神惡煞的盯著他。
這些人的氣勢跟外邊兒的那些工人明顯就不一樣了,一個個都凶神惡煞一樣兒,一看就是經常打架甚至是見過血的。
十幾個人圍住他,後邊兒才有一個穿著馬褂兒的中年人走出來。
光頭雖然頭上沒有頭發,但是臉上卻有大把的胡子,看起來又粗獷又精明,在光頭身後還有個渾身精悍的青年,手裡拿著甩棍,眼神警惕的看著他,應該是光頭的保鏢。
“兄弟,那兒的人啊,挺能打啊,十幾個人這麼快就打完了............”
光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些人,頓了頓,目光又重新回到了王根身上:
“兄弟,沒看錯的話,咱們好像沒見過,為啥來砸我老朱的場子?”
“朱老板,我一個朋友被你們抓過來了..............”
王根淡淡說道:“本來是不想動手的,但又怕我朋友有啥危險,就衝動了點兒。”
“哦?”朱老板想了想:“你是柳大龍的朋友還是柳梅的朋友?”
“柳梅!”朱老板回頭對那個保鏢說了句,保鏢扭頭進去倉庫,很快就從裡邊兒帶出來倆人,隻見柳梅披頭散發的被雙手反綁著推出來。
邊兒上還有個青年人,被打的不輕,鼻青臉腫的,像是個豬頭一樣兒,根本看不出來本來麵目了,不過能被一塊兒帶出來,顯然就是柳梅的弟弟柳大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