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表哥的事兒!”王根把事兒簡單說了下兒:“老哥,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玩意兒欺人太甚,我大舅以前對我很多照顧,所以,還得麻煩老哥幫忙!”
“就這麼點事兒?”朱有龍還以為是啥大事兒,就這麼點事兒,放平常都不看一眼,但現在王根提出來,他立馬兒重視起來,笑道:“老弟,你說,要他咋樣兒吧。”
“殺人誅心!”王根笑嗬嗬的說道。
“好,老弟,這事兒交給我,我要不給你辦的妥妥帖帖,我立馬兒自己挖個坑兒,跳進去把自己埋了!”
隨後,倆人因為錢兒的事兒又拉扯了一通,王根不想沾這種錢兒,堅決不要,朱有龍見說不動,心裡邊兒對王根的原則堅持佩服極了,很少有人能夠麵對上千萬而不動心的。
王根走的時候兒,朱有龍親自送到了門口兒,目送王根離開,朱有龍搓著手,對身後邊兒的保鏢說道:“土狗,這王根是個人物啊,以後要一飛衝天的!”
保鏢土狗懷疑的問:“老大這麼看好他?我咋覺得他就是個傻子,送上門兒的錢兒都不要!”
“哈,你以為誰都是那些俗人?”朱有龍拍著腦門兒:
“偏偏我就是那個俗人,見錢兒眼開的俗人啊,土狗,跟裡裡外外的人說下兒,以後見了王根就跟見到我一樣兒,要尊敬,要服從,他如果有啥事兒要你們幫忙,哪怕是砍人,也先砍了再說,出了事兒我兜著,有他在,咱們賭場就不怕彆人來砸場子了!”
土狗答應一聲,好奇的看著王根離開的背影,嘟囔一句:“我咋看不出來!”
出了賭場,王根騎上電三輪兒準備回村兒,電話響起來,拿起來一看,是秦玉茹的,接通了不滿的問道:“秦大鎮長,啥事兒能讓你親自給我打電話啊!”
“晚上一塊兒吃飯,去禾豐樓!”
“我……”不等他說話兒,那邊兒就掛了電話,王根氣的嘶了一聲,這娘們兒真是……
雖然不知道啥事兒,但還是騎著電三輪兒往禾豐樓走去。
到了禾豐樓才下午四點,秦耀文出去了,也沒在飯店裡邊兒。
他上樓去辦公室裡歇著,睡了一覺,到六點的時候兒,聽到開門兒聲,一抬頭就看到秦玉茹和秦耀文站門口兒看著他。
“老弟,來挺早啊,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見我妹啊!”秦耀文笑嘻嘻的走進來。
“秦大鎮長命令我,我哪兒敢不來!”王根白了一眼秦玉茹,這娘們兒在他麵前越來越無法無天,竟然敢命令他。
“你不是要獎勵?”
“獎勵?”王根牙疼的說道:“這算哪門子獎勵啊!”
“不要算了,你走吧!”
王根氣的翻白眼兒,沒辦法兒的說道:“總好過沒有,走吧,吃飯去!”
仨人到一個小包間兒,秦耀文讓人隨便兒上了幾個菜。
秦玉茹說道:“上午的事兒出結果了,也調查清了,錢來是du品過量致死的,他爹也是老du癮了,不過一直都是背著他們吸毒,不知道咋的被錢來發現了,就卡著他爹不讓他爹吸,但他爹癮上來了,錢來攔不住,他爹吸了以後,腦子裡邊兒不清楚,讓錢來也跟著吸,錢來沒答應,他爹就把錢來給綁住,給他打了一針,但藥過量了!”
“後來他爹勁兒過了,清醒了,發現錢來死了,怕事兒暴露,就想出來把錢來送到鎮政府,裝作是加班兒猝死,不光能掩蓋過去這件事兒,還能訛一筆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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