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氣得牙疼,一把奪過來:“得得得,我跟你說,這是駐顏丹,能教你容顏不老,我剛煉的,你愛吃不吃,省的說我害你!”
“啥,駐顏丹,容顏不老?”高陽急忙伸手去奪:“王老板,我錯怪你了,我的錯,我的錯,你給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懷疑你了,你就算給我一坨兒屎說是丹藥我都信!”
“真的?”王根看著他。
“千真萬確!騙你是小狗兒!”
王根從兜兒裡掏出來另外一顆沒加真液的駐顏丹遞過去:“這也是駐顏丹,吃吧!”
“”高陽瞧他手裡邊兒那顆黑乎乎的藥丸兒,跟之前那一顆慘綠色兒的駐顏丹完全不一樣兒,心裡邊兒懷疑,他該不會真給我一顆毒藥吧:“王老板,我還是喜歡吃那個!”
“哈哈,王老板,彆逗我師妹了!”段雲也從一邊兒走過來,哈哈笑道:“駐顏丹,對女人的殺傷力太大了,我都有點兒心動了!”
“那你吃了!”
段雲看著那藥丸兒,拿過來眉頭都不帶皺的吃下去,品味一下兒,有點兒苦:“師妹,王老板啥性子你還沒摸清楚啊,他逗你呢,咋可能給你吃毒藥!”
“那顆也是駐顏丹,就是顏色兒不一樣而已!”
高陽一聽,悔的腸子都青了,上去一把抓住王根的胳膊叫道:“王老板,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懷疑你,求求你,給我一顆吧。”
“學學你師哥,我還能害你咋!”王根嘿嘿一笑,丟給他一顆。
“謝謝王老板!”高陽急忙接過來,怕王根反悔,一口就吃下去。
“那娘們兒今兒個沒折騰吧!”
段雲知道他在說尹秋婉,正要說話兒,高陽立馬兒叫道:“老板,我舉報,尹秋婉跟我師哥撩騷!”
段雲一聽,急忙伸手去捂他嘴巴,高陽一邊跑一邊叫道:“說的話兒我在外邊兒都聽的可清楚了,我師哥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
“師妹,你再胡說八道我把你嘴給撕了!”
“老板救命,我師哥他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了!”
看著倆人打打鬨鬨,他不由的笑了下兒:“撩騷可以,但絕對不能動心啊!”
段雲紅著臉急忙保證:“王老板,你放心,我知道自個兒幾斤幾兩,絕對不會放鬆警惕的!”
“那就行!實在不行,你就跟高陽換換!”
第二天上午,他接到秦玉茹電話,來到鎮政府,隻見政府前邊兒圍了一群人,幾個警察正在那兒維持秩序。
“老杜,咋回事兒啊!”
他看到人群裡邊兒的派出所所長杜文和,走過去低聲問道。
“出事兒了,咱們這邊兒不是準備建一個大型的養殖場啊,養殖場劃的地兒裡邊兒有兩戶自建的民宅,要拆除,本來沒啥大事兒,拆了就行了,結果拆的時候兒壓死人了!”
“壓死人了?這是咋回事?”王根吃了一驚。
“聽施工隊的人說,他們拆房子的時候兒專門兒給他們聯係過,說家裡邊兒都收拾乾淨了,結果誰知道在拆豬圈的時候兒,他娘竟然在豬圈裡邊兒住著沒搬走,施工隊拆的時候兒也沒瞧,頂棚塌的時候兒直接把人給壓死了。”
“這他娘在裡邊兒他們不知道?”
杜文和把他拉一邊兒低聲說道:“根據我們調查,他們肯定知道,甚至可能是故意的,這一家子人不孝順,他娘也老了,還是個殘廢,動不了,不叫他娘在屋兒裡住,就在豬圈收拾了個地兒給他娘住,邊兒上圈裡邊兒養著豬,他娘就在另外一個圈裡邊兒,一個殘廢老人動不了,他們做兒女的能不知道?肯定知道,就是專門留在那兒的,然後等施工隊拆家的時候兒,正好兒出了這事兒,這樣兒以來,不光不用照顧他殘廢娘了,還能訛一筆錢兒!”
“我他娘,還有這種人?再咋說,這也是她們娘啊,也是一條命啊,就算是個陌生人也乾不出來這種事兒啊!”王根又是難以置信,又是憤怒的說道。
杜文和惋惜的歎了口氣:“誰說不是那,真是禽獸,還有臉來鎮上邊兒鬨事兒,也不怕彆人知道了戳他們脊梁骨!”
“沒心沒肺的玩意兒!”王根忍不住罵了句:“成,你先在這兒看著點兒,我進去瞧瞧,看有啥說法兒沒!”
來到秦玉茹辦公室門口兒,發現裡邊兒沒人,轉身來到會議室,發現裡邊兒秦玉茹正跟施工隊的人在那談話兒。
都熟人,他走進去,在一邊兒聽了會兒。
整個兒情況跟杜文和說的大差不差,人就在豬圈裡邊兒,施工隊拆除的時候兒因為跟他們家裡人確認過了,所以就疏忽了,沒有再去裡邊兒轉一圈兒,結果就導致了這情況的發生。
那個像是包工頭兒的人情緒激動的說道:“秦鎮長,他們就是故意的,我們扒開壓著老人的牆的時候兒,老人身上還蓋著一個席子,邊兒上還堆了一堆的豬糞和垃圾,這明顯就是怕我們發現老人在那兒,專門堆到那兒迷惑我們,他們才是故意殺人,叫我們賠錢兒,我們不服!”
秦玉茹皺著眉頭,沉聲說:“你有證據?”
“這要啥證據,他們的鄰居都說了,他們一家子都是不孝順,就是不想照顧他娘了,想要借這機會搞死他娘,順便再訛錢兒!”
“不管這些,但你們開工前沒有做到現場檢查這也是事實,這個責任你肯定推卸不了,現在對方提出來兩百萬賠償,肯定不可能賠償這麼多,但最後不管是私了還是走法律程序,最後你們肯定多少得拿出來一部分!”
包工頭氣得狠狠砸了一下兒桌子:“狗艸的玩意兒,那他們故意害死他娘呢?這事兒咋算?”
秦玉茹皺著眉頭,這事兒實在是不好說,對方咬死不知道,不清楚,或者找個其他理由兒,說他娘不舍得老家,自個兒又回去住了,隻要想,總能找到開脫的理由兒。
但這個事兒的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正好還處於他馬上要提拔的關鍵時候兒,要是不能儘快妥善的處理了,一旦事兒鬨開了,對她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