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老黑在外邊兒轉了好幾圈,先後去了好幾家地兒,進去問了一下兒,都是找趙大炮送貨的,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趙大炮是咋的中蠱得,是誰給趙大炮下的蠱,都不知道,好像這個下蠱的人憑空消失了一樣兒。
“我他娘!”王根撓著頭,這事兒也太離譜兒了。
跑了一大天,啥消息都沒找到,隻能回到鎮上的派出所兒。
杜文和跑過來問道:“咋樣兒?有啥線索沒?”
他搖搖頭,隻聽杜文和說道:“我們這兒聯合縣局查了一下兒周圍的天網,倒是找到了個線索!”
“嗯?咋說?”他急忙問。
“趙大炮今兒早上還在縣裡邊兒,早上七點的時候兒出去吃早飯了,吃了早飯後,跑到了一家私營的加油站,買的汽油,我們去那兒查了,給趙大炮加油的人說早上的時候兒就覺得他有點兒不對勁兒,一直說腦瓜子疼。”
“腦瓜子疼?”王根心裡一動,難道說早上七點的時候兒趙大炮就已經被下蠱了?而且是剛剛下蠱,蠱蟲正在一點點兒的發作,所以才會腦瓜子疼?
“然後嘞?”
“他加完油就走了,還去棉紡市場買了棉花,我們也去他買棉花的哪家店裡邊兒問過,看了監控,發現那時候兒趙大炮眼神兒呆滯,好像腦袋不咋清楚一樣兒,走路的時候兒還有點兒不穩!”
王根一聽,基本上確認就是早上的時候兒有人給趙大炮下了蠱,慢慢兒的控製了他的意識。
“再然後,我們就沿著路看了天網,發現他的車在買了這兩樣兒東西後,就直奔鎮上,中間兒沒停過!”
“來,叫我都看看!”
他跑到監控室,看著每一段兒視頻的回放,尤其是早上吃飯那會兒。
吃飯這個視頻是早餐店裡邊兒的攝像頭兒拍的,還挺清,他一幀一幀的看著,趙大炮剛到店裡邊兒的時候兒一舉一動都很正常,包括去拿包子,喝飯啥的,都沒啥,但就在結賬的時候兒,他好像腦子有點兒不得勁兒,用手使勁兒揉了兩下腦子,其他的倒是沒啥。
他再次回放,認真看著,不過店裡邊兒的攝像頭兒拍攝有局限性,很多地方兒都漏拍了。
他放了一遍又一遍,仔細觀察店裡邊兒的每一個人,但都沒發現啥不對勁兒的。
想起來那些降頭師的毒招兒,要是想給人下蠱,完全用不著靠近了再下,隻要一個蟲子飛過去就行了,蟲子又小,想要再攝像頭兒裡邊兒看到這蟲子很困難。
雖然沒啥收獲,但如果他猜到不假,那趙大炮被下蠱的時候兒就是在吃早餐的時候兒,但還有一點兒疑問,為啥對方會選擇趙大炮?難道說是因為趙大炮有麵包車?能裝東西?
倒也不是沒這可能,不過其他轎車也能裝啊,不一定非得選麵包車啊。
“咱下步該咋辦?”杜文和也沒了主意。
這會兒,隻見一個警察大步跑進來:“杜所兒,屍檢結果出來了!”
杜文和急忙過去拿過來,看了一眼就滿臉的震驚,把結果遞給他說道:“你瞧瞧,這個屍檢結果竟然說趙大炮的腦子裡邊兒叫啥東西給攪碎了,還打了個洞!”
王根早就知道這結果,點點頭把結果遞回去:“我知道!”
“你知道?”
王根沒說啥,想了下兒說道:“先繼續調查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啥線索,天不早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