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根回到藥田,尋摸著黃皮子的內丹已經吃了一陣子時間,距離上次突破已經過了半個多月時間,境界啥的都已經穩固下來,可以進行下一次突破了。
等吃了飯,回到屋兒裡開始運功吸收黃皮子的內丹。
一縷縷真氣包裹著黃皮子的內丹,慢慢兒的從上邊兒啃下來一點點兒的渣渣,變成真氣,叫他吸收。
隨著真氣的運轉,猛地,他發現自個兒又陷入到了幻境當中。
這一次,他發現自個兒正在黃皮子的洞府裡邊兒。
渾身發熱發燙,身體裡邊兒的真氣像是不受控製一樣兒,瘋狂的四處亂竄,攪得他身體裡邊兒天翻地覆。
“我他娘,這是走火了?”
他趕緊收束真氣,但這玩意兒哪兒是能輕易收束的,不一會兒,他就覺得渾身真氣瘋狂的亂竄,渾身像是要爆炸一樣兒,腦子裡邊兒嗡的一下兒,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兒,發現渾身上下都纏滿了繃帶,突然,他感覺有啥東西在舔自己的臉,睜開眼瞧過去,不由的嚇了一跳,竟然是一條大狼狗。
“臥槽!”
他叫了一聲,往後縮了縮,扯動身上的傷,疼的齜牙咧嘴。
大狼狗汪汪的叫了兩聲,好像在咧著嘴笑。
“這是哪兒啊?”
他轉頭看著四周,發現竟然不是在山裡邊兒,而是在一個圍欄裡邊兒。
“這是……狗窩……”
他明白過來,心裡發苦,這他娘的算毛線事兒啊,自個兒還被關狗窩了,難怪身邊兒會有這麼個大家夥,把自個兒關這兒的家夥可真是放心大膽,也不怕這大狼狗一口把自個兒給吞了,也不知道是在救他還是就專門要把他喂狗的,畢竟他現在是黃皮子,不是人!
再看那個大狼狗,這家夥竟然舔著臉在那兒笑。
他懶得理這大狼狗,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感受了一下兒身子裡邊兒的真氣,猛地發現真氣竟然全部被壓製住了。
“這是咋回事兒?”
他猛地想起來,走火入魔後,腦子裡邊兒有個念頭兒叫他跑下山。
山下邊兒有禁製,隻要下了山,他的實力就會被禁製,真氣就會被壓製,就能活,看來他昏迷前暈暈乎乎的不知道咋的跑到了山下邊兒,然後暴亂的真氣被山下的禁製給壓製了,這才撿了一條命。
這會兒,一個粗壯的男人走過來,給那條大狼狗丟了一根骨頭,大狼狗立馬兒歡天喜地的跑到狗圈邊兒上捧著骨頭啃起來。
“呦嗬,這黃皮子還醒了!”那個男人笑了聲:“正好兒,養一段兒,殺了吃了!”
他聽了不由的滿頭黑線,看來還真是跟他猜的一模一樣兒,對方不是好心的救他,而是要養肥點兒宰了吃!
他無語的看著那個男人,然後,他突然發現自己不受控製的跑到大黃狗身邊兒,開始跟大黃狗搶骨頭啃。
“我他娘,我隻是占了黃皮子的身子,劇情還是要按照原著去演啊!”
他感覺嘴裡邊兒都是骨頭渣滓,再看那條大狼狗,滿臉寵溺的瞧著他,一點兒不跟他搶骨頭。
啃了一會兒,半截兒骨頭都叫他吃了,感覺差不多了,才鬆開爪子,躺在那兒靜靜的養著身體。
就這麼過了兩天,這天他剛睡醒,就瞧見一個模樣兒挺美的女人扶著牆從屋兒裡出來,這女人好像是病了,滿臉虛弱,沒一點兒血色。
撐著身子來到這兒,看了看他和黃皮子,笑了一下兒,他一刹那竟然有點兒心動了,然後他立馬兒就警覺起來,他一個畜生,咋能對一個人類心動。
啊呸,我本來就是人類,隻是占了黃皮子的身體而已。
然後,晚上他身子剛稍微好點兒,竟然忍不住從狗圈裡邊兒跑出去,趴到窗戶上朝裡邊兒看著那個女人。
也不知道咋的,裡邊兒睡覺的男人突然醒過來,一下兒看到他竟然在偷看,嚇得大叫一聲,翻身爬起來,抄著棍子就跑出來。
他嚇得趕緊從窗戶上跳下來,想要跑出去,但身子沒好利索,剛跑到門口兒,那個男人就拿著棍子從屋兒裡跑出來,抄著他屁股上就是一棍子,打的他慘叫一聲,拚命的朝門口兒爬過去。
院子的大門兒是那種用木棍紮起來的,隻要跑過去就能從棍子的縫隙裡邊兒鑽出去,那個男人拿著棍子又一下兒掄到他後腿上,這一下兒打的不輕,後腿都斷了,好在他跑到了門口兒,又挨了幾下兒,總算是爬了出去,拖著斷腿飛快的朝後山的方向衝過去。
那個男人打開門兒追出來的時候兒他已經跑遠了,在那兒罵了兩句就回去了。
他拖著斷腿回到山裡邊兒,重新慢慢兒梳理真氣,用了兩三個月的時間,總算是把傷養好,把真氣捋順了,但心裡邊兒卻一直記恨著那個男人打斷他腿的事兒。
這天晚上,他偷摸兒的跑下山,重新回到了那個院子前邊兒,跳到窗戶上,隻見裡邊兒那個男人和女人睡得正熟,他心裡邊兒發狠,看到房子的另一個窗戶開著,從窗戶縫跳進去,悄摸兒的來到床上,衝著男人的咽喉就咬下去。
現在他已經完全恢複了,這一下兒下了死口,立馬兒把男人的喉嚨給咬斷。
女人也發現了不對勁,睜開眼看到這一幕,嚇得拚命大叫,用力把他推開,但男人的喉嚨不停的往外邊兒冒著血,呼吸不過來,渾身抽搐,在床上掙紮著,最後死在女人的懷裡。
他滿足的看著死了的男人,從窗戶縫隙擠出去,回到了大山裡邊兒。
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緊跟著,感覺體內的真氣開始飛快的運行,這是要突破的征兆,他趕忙催動真氣運轉,隨著真氣越來越磅礴,力量越來越精純,同時不停的吸收著黃皮子的內丹,終於,真氣一瀉千裡,衝入到了手厥陰心包經裡邊兒,渾身真氣精純程度再次有了一定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