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除非他不想活了!”紀雲崇肯定的說道:“要是真發生這樣兒的事兒,我們立刻安排高手衝過去,直接屠了他們全境修士!”
“真的假的?”王根斜著眼瞧著他:“屠了人家全境修士,說的好像你能當家做主一樣兒!”
“我說了肯定不算,不過徐家說了算!”徐家是局裡的頂頭上司,你救了他們老板,徐家為了報恩,也得這麼做!
“是?”王根心裡一喜,嘿嘿,想不到救人還救出來了一個保護傘啊,有了這個關係,那些境外勢力要是再想動他,就得掂量掂量了。
“那是,現在國際形勢複雜,我們不動是因為不想激化局勢,你要是死了,正好兒給了我們動的借口,要不抓住機會弄死他,就辜負了你一身做局了!”
“……”王根斜著眼瞧著紀雲崇,啥意思?拿我做局?
紀雲崇急忙笑道:“我就是打個比方,完全沒這個意思!”
王根哼了一聲,沒有最好!有這個意思也不怕,大不了往深山裡邊兒一躲,誰敢過來,叫兔兒精弄死他。
“閒著沒啥事兒,我帶你去玩一會兒吧!”紀雲崇忽然嘿嘿笑了一聲:“我知道有個比較好玩兒的地方兒!”
“嗯?”看著紀雲崇不懷好意的笑聲,他本能的感覺到一絲危險:“什麼地方兒?”
“到了就知道了!”紀雲崇抓著他胳膊就往山下邊兒走去。
王根不知道他要去那兒,隻能被他拉著往前走。
倆人不想碰到徐超,隻能從旁邊兒的密林裡邊兒下山,所幸周圍都是經過開辟的,雖然不太好走,但還能通行。
眼瞅著快到山下了,王根突然感覺到有點兒不對勁兒,眉頭一皺,猛地拉住還在往下走的紀雲崇:“彆動!”
他側耳傾聽,剛才隱約的,好像聽到一聲比較粗重的呼吸,不過那呼吸一閃而過,好像是幻覺一樣兒,再仔細去聽,又啥也聽不到了。
“咋了?”紀雲崇懷疑的看著他。
王根皺著眉往四周瞧瞧,也沒發現啥不對勁兒的地方,笑道:“沒事兒,我多心了,咱們走吧!”
“疑神疑鬼的,這邊兒是小陰山,彆說那邊兒的大路上,就是整個山周都有不少的探頭兒還有護衛隊,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混上來!”紀雲崇好像看破他的內心一樣兒,笑著解釋。
“是我多心了!”王根笑了一聲,剛一抬腳,猛地看到前邊兒的地麵兒上有一個紅點兒,眉頭一皺,一把拉住紀雲崇,陰陽蛇瞳張開,朝著四周觀望過去。
猩紅的血點兒,在陰陽蛇瞳下看的清清楚楚,是血!
他心裡一抽,看了一圈兒,裝作看差眼的笑道:“老是感覺這邊兒不對勁兒,真是的,天天兒的叫人追殺,都疑神疑鬼了,咱們走!”
紀雲崇瞧他反應過激的模樣兒,笑道:“說你疑神疑鬼你還不行,走了走了!”
王根拉著他的手朝著前邊兒走去,手指頭在他手心兒飛快的寫著:“有人,你下山,報警!”
紀雲崇本來還沒感覺有啥,感覺到王根拉著他的手在手心兒不停的比劃,用心感覺,臉色猛地一變,這兒真的有人?他不由的看向王根。
王根咳嗽一聲笑道:“你剛才不是說尿急啊,這兒又沒啥人,就地解決吧,你要是害羞,大不了去那邊兒!”
紀雲崇眉頭緊皺,明白了王根的意思,是給他爭取機會叫他快走,知道現在不是多說的時候兒,笑道:“你彆偷看啊!”
“滾犢子,老子是正兒八經的男人,偷看你?你又不是美女!快去!”
“行!”紀雲崇說著朝一邊兒走去。
王根站在原地,像是看風景一樣兒,用陰陽蛇瞳四處搜尋,猛地,隻見身後邊兒四十多米的地方兒一塊大石頭後邊兒,一個女人正靜靜地站在那兒。
“晴香櫻子?”
看到這女人,他心裡猛地一抽,臥槽,這女人不是正在被追殺啊,咋跑到了這兒啊,這娘們兒實力可是超過他好幾個境界,倆人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碰上這娘們兒,就一個死字兒,這可咋辦?
再仔細看,隻見這娘們兒竟然斷了一條胳膊,身上橫七豎八的還有好幾個傷口,應該是被啥利器給傷的,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勢,肯定實力大損,所以才沒有出手偷襲他,應該是擔心一下殺不死他,叫他出聲示警,驚動了山上邊兒的人。
“這娘們兒來這兒乾啥?”他看著山上,心裡猛地一動:“是了,這娘們兒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肯定是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要死在境內了,所以才會冒險來到首都這邊兒,他是想著拚死殺了山上的這些老人,住在這山上邊兒的老人可都是建國時候兒僅存的碩果,要是這些人都死了,國內肯定會狠狠地動蕩一下兒!”
猜想到了晴香櫻子的想法兒,他心裡猛地一寒,這要是叫這娘們兒得手了,沒得說,肯定會有一大批的人受到牽連。
這娘們兒夠狠的啊,竟然想出來這種斬首行動,還大膽的付諸實施了,真是他娘的厲害啊。
他站在這兒,四處看著,好像是在等紀雲崇上完廁所,但眼神兒不停的觀察著晴香櫻子的一舉一動。
他不動,晴香櫻子怕暴露,也不敢動,就這樣兒足足過去十分鐘,躲在石頭後邊兒的晴香櫻子像是忽然察覺了啥,眉頭突然皺起來,眼裡邊兒閃著寒光,慢慢兒的從石頭後邊兒走出來。
“王根,你發現我了!”
眼看晴香櫻子出來,知道藏不下去了,王根乾脆也不藏了,嘿嘿一笑:“哎呦,這不是晴香櫻子大人啊,你咋在這兒啊,嚇我一跳!”
晴香櫻子聽他說話兒的語氣就知道對方早就知道自己藏在這兒,那個離開的人恐怕早就跑出去報訊了,一想到自己費儘心機的來到這邊兒,眼瞅著就差一步了,竟然叫王根給破壞了,眼裡邊兒閃爍這殺氣,猛地一抬手,僅存的左手拿著匕首,猛地朝著他的胸口就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