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
如果沒有意義,他們鬨了這麼多天又算什麼?
唰——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難纏之處後,剛才還在歡呼的人們猶如被秋風掃過一般,紛紛閉嘴噤聲。
張容嘴角忍不住上揚:“孫員外?孫老先生,回答我!”
“這...這...這是一個陷阱!”孫之獬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這句話。
張容輕輕搖頭:“你沒有回答問題,給你一個重新回答的機會,否則...”
張容伸手抓起了那隻狼牙棒。
帶血的釘子散發出的殘忍的味道,讓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後退半步。
孫之獬坐在椅子上也想往後退。
可是雙腿已經軟了,根本沒有力氣離開椅子。
“回答我的問題...”張容舉起狼牙棒,伸出鼻子使勁聞了聞上麵的氣息。
此舉直接把許多沒有見過大世麵的讀書人嚇壞了。
他們紛紛向外挪動腳步,準備隨時逃跑。
孫之獬好歹當過官,沒有被王之心嚇倒。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開始思考問題的答案。
此時此刻已經不能用正常思路來回答問題了,因為處處都是坑。
第(2/3)頁
第(3/3)頁
不管他怎麼回答,都會掉到坑裡。
“建奴是證據的關鍵證人,如果他們認為證據是假的,那麼那份證據的真實性就有待商榷。”孫之獬認真思考後回答道。
“什麼狗屁的有待商榷!我就問你如果建奴說那封信是假的,你是信建奴不信朝廷,還是信朝廷不信建奴?”張容再次問道。
“我...我....”孫之獬不知如何回答,隻能重複說一個我字。
他本想說信朝廷,不信建奴。
可是那樣回答的話等於讓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的目的是用這種方式向朝廷表達不滿,而不是真的去遼東詢問建奴。
這種訴求不能變。
見孫之獬不說話,張容開始揮舞狼牙棒做熱身運動。
受到威脅的孫之獬情急之下說道:“如果家奴說那封信是假的,我會選擇信建奴,不信朝...”
砰!
不等孫之獬把話說完,登州府衙大堂內便傳出一聲巨響。
隻見張容手中的狼牙棒,重重砸在了孫之獬的腦袋上。
堅固的棒子直接砸爛了腦袋,鮮血和腦漿沿著鋒利的釘子向下流淌。
張容直接把孫之獬砸死了!
呼!
在場的人先是屏息凝神,隨後恐懼在心中泛濫。
“殺人啦!”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轉身就跑。
可是府衙的大門早已被東廠番子關閉。
這幫人見無路可逃,隻能一個個縮在院子的角落裡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袁樞和鄭成功比這幫讀書人還要震驚。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張容竟敢當眾殺人!
而且是殺一個曾經在朝為官的士紳。
“這...”袁樞瞠目結舌道:“這...這就把人殺了?”
“不然呢?”張容扔下狼牙棒冷哼一聲:“他信建奴不信朝廷,妥妥的賣國賊,大漢奸!此時不殺更待何時?更何況落座前已經下定了賭約,他輸了就該被我打死。”
“那也不能直接殺人啊!”袁樞黑著臉說道:“這要是傳出去,輿論肯定對你,對我,對朝廷甚至對陛下都很不利啊!”
“嗬嗬!”張容根本不當回事,他踢了一腳孫之獬的屍體淡淡說道:“輿論?誰的拳頭硬輿論就向著誰!隻要東廠足夠狠,自有大儒為我辯經!”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