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有些冰涼,我輕輕觸碰他的臉頰,再次吻了上去。
那就再瘋狂一次吧……暫時忘記一切繁瑣。
“阿星……”我主動解開衣扣,將襯衣脫下,然後去解內衣後麵的扣……
我主動了,反倒是阿星不好意思了。
他的臉瞬間紅了,眼神下意識想看向彆處。
“看著我……”我抵著阿星的額頭,繼續剛才的吻。
他想占據主動權,卻被我用衣服從背後綁住雙手。
“跟……跟誰學的?”阿星耳根泛紅,結結巴巴的問我,氣場也眼神卻十足的壓人……
“網上。”我如實回答。
“少看……亂七八糟的。”阿星輕咳了一聲,覺得我的學習能力有點強。
“等等……”見我的手指觸碰他的腰,阿星壓抑著**,沙啞的再次開口。“左邊抽屜……套套。”
我眯了眯眼睛,扼住阿星的脖子。“你的秘密基地,為什麼放避孕套?”
他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阿星的眼神再次閃躲。“想……把你藏起來。”
我就知道,他早就不懷好意了,想把我藏起來,關在地下室,然後對我做這種事情!!
“合……合法的。”阿星小聲嘀咕。
“如果當事人不同意,夫妻也沒有權利囚禁……”我笑了笑,故意坐在他身上蹭。
阿星呼吸灼熱,隱忍的開口。“你求我……”
他擔心我會求他把我關起來。
所以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法的。
我低頭,再次吻住他。“厲司琛……讓我忘記吧,短暫的忘記也好。”
“好……”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手上的束縛掙脫,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細密又瘋狂的吻壓了過來。
“阿星……”
我喊著他的名字,好像能短暫的忘記所有的一切。
隻有在這種時候,我可以心無旁騖,可以不去思考,可以不用懷疑任何人。
……
折騰到了淩晨兩點,阿星才算放過我。
“把我的手解開……”我嗓子都啞了,紅著眼眶拽了拽手腕。
他有樣學樣倒是挺快。
“不要。”阿星哼了一聲,把我抱在懷裡。“解開你會跑……”
“厲司琛!”我咬牙喊他的名字。
他無動於衷,手不老實的亂摸。“西西……還想……”
“不許想!想都彆想!”我立馬警覺,他想要我命啊……
阿星委屈巴巴的哼了一聲,八爪魚一樣圈住我,把我抱緊。
“厲司琛,我警告你,給我解開……”
他依舊無動於衷。
我也懶得折騰的,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腕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了,我蜷縮在他懷裡,睡得安穩且踏實。
我承認……阿星就像是我的解藥。
我和阿星窩在他的秘密基地睡了一晚,在這個沒有窗戶四麵不透風隻有新風係統的地下室,我卻有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先生,門外有個女人,說是秦越的女兒。”馮源來敲門的時候,阿星還在抱著我裝睡。
我眯了眯眼睛,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彆裝了。”
阿星幽怨的睜開眼睛,小聲開口。“媳婦兒……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
“秦越的女兒?”秦越的大女兒是個先天性腦癱兒,據說已經去世了,二女兒是和現在的妻子生的,那來的應該就是秦越的二女兒。
精神病院長的外孫女。
“一起過來的,還有傅銘煜傅先生。”馮源再次開口。
我蹙了蹙眉,傅銘煜和秦越的女兒一起來的?
“哦,還有白媛。”馮源又補充了一句。
阿星幽怨的坐了起來。“下次一口氣把話說完,讓那個姓白的和姓傅的有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