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送上車前都打了針。
那些應該是讓人昏迷的藥物。
我昏沉的睡了過去,祈禱著阿星趕緊攔截我們。
演戲就要做全套,現在也不能打草驚蛇。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在汽車的一陣晃動中醒過來。
身邊的人都還在昏迷,我們就這麼被人扔在車裡,像是貨物,像是死豬
車被截停,有人來檢查。
但車廂打開,我們隻聽到外麵有動靜,卻沒聽到裡麵。
那一瞬間我才清醒過來,這車廂是有夾層的。
我們幾個人被人困在一米多寬的夾層裡,就像是被落在一起的屍體,就這麼隨意的扔進來。
我深吸了口氣,用力砸著夾層的鐵皮。
祈禱著外麵的人能聽見。
但檢查的人好像並沒有聽見。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車子好像又行駛了一段時間。
再次停下,有人過來開夾層的門。
我就知道,我剛才砸鐵皮肯定是被聽到了,這些人是來處理我的。
躺在地上裝死,聽著外麵的動靜。
有人進來,拿著針掃了一眼我們。
“都睡著,沒人醒?我怎麼聽到有人砸牆呢?”那人嘀咕了一句。
剛要出去,我快速起身奪走他手中的針劑紮在了他的脖子上。
很快,那人睡了過去。
我穿上那人的外套,走出車外,看著外麵。
居然還在無人區,但是在國道上。
趁著副駕駛的同夥睡著,我上了車,拿出多餘的針劑,又是一針下去,把人紮暈,開車直奔最近的派出所。
陸哲在那裡留了人。
剛到派出所,小陳就驚慌的衝過來,拿著手機讓我接電話。“林夕,快接電話,陸隊說阿星瘋了找不到你,他瘋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接電話。“阿星,阿星我在這,我沒事,我把那幾個人都解決了,我們在警局。”
電話那邊,我聽到阿星急促的聲音,隨即安靜了下來。“西西”
他的聲音哽咽還透著一點點委屈。
“我在派出所。”
“我馬上到。”阿星小聲說著。
他們也很快過來了,但沒有帶萌萌回來。
“萌萌呢?”我問著阿星。
阿星快步上前,死死的抱著我,不說話。
“這家實驗室的原主人死在了遊輪上,基因組織選能信得過的人來接手新實驗室,你知道這次新實驗的主人是誰嗎?”顧煜晨無奈的開口。
“誰?”能經得起組織考驗,還能得到實驗室管理權的,能是誰?
“厲君屹。”顧煜晨聳了聳肩,表情是覺得很離譜。
“厲君屹自己廢了好大勁兒才得到組織認可,說是要和我們合作。”馮宇小聲在我耳邊說著。“但這個人我覺得不太可信。”
“那你們還把萌萌扔在那兒?”我驚訝的問著。
“沒辦法,實驗室雖然管理權給了厲君屹,但整個實驗室的網絡和監控權都在上麵的人手裡,萌萌是卡了章的,就必須走流程,不然大家都暴露了。”陸哲歎了口氣。“厲君屹說他能保證萌萌暫時安全。”
說白了,厲君屹就是個有名無實的實驗室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