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們會說話,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每個人都加一個雞腿!”陸源捏著趙蒹葭冰涼的嫩手,心花怒放,他想著一天,已經想了整整五年了,管你什麼公主不公主的,他就要趙蒹葭!/br馬三寶也是鬆了口氣,心中暗道:“王八犢子,算你聰明,要不然晚上就噶了你!”/br至於北涼縣的乾事,對陸源做任何決定那都是百分百的支持。/br不過,大夏和大景的使團臉色就難看了。/br張鬆年氣的不行,“陸源,你可想好了,果真要拒絕我大景的招攬?”/br“誰說我一定要接受你們的招攬?”陸源道:“你們皇帝寫聖旨的時候,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有?”/br此話一出,趙蒹葭嘴角忍不住的上揚。/br大乾使團的那些人,更是不住的鼓掌。/br“說得好,陸縣令!”/br“朝廷不在乎您,咱們在乎您,天元商會即刻起,願以陸縣令馬首是瞻!”/br“四海商會也是!”/br“天下商會......”/br眾人紛紛附和起來,大乾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團結!/br大夏和大景的商賈臉色難看到了極點。/br張鬆年更是火冒三丈,“好好好,陸縣令,日後可彆後悔!”/br“陸縣令,咱家在陛下跟前的時候,陛下就說,縣令乃人中龍鳳,若是不接受著聖旨,到也沒關係,隻要陸縣令願意開價,隻要大夏拿的出來,都可以!”王德蔑視的看了一眼張鬆年,“咱大夏可不像大景,摳摳搜搜的,半點誠意都沒有,正所謂,交易不成仁義在,陸縣令拳拳愛國心,咱家可是佩服的緊呢。/br一個人若是連自己的國都不愛,又怎麼配被萬人敬仰呢?”/br說到這裡,王德向陸源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br周圍人都看傻了眼,那可是大夏的內相,除了大夏皇帝,誰配讓他行如此大禮?/br此刻,他不僅行了,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br無論是大乾商隊,還是北涼縣的乾事,都是與有榮焉。/br這,就是他們大乾人的骨氣!/br張鬆年看到這一幕,臉更黑了,王德這閹狗,實在是太能見縫插針了。/br陸源笑了笑,這大夏的確是個聰明人,姿態夠低,倒是可以多利用一下。/br至於大景,敢在北涼縣地盤威脅自己,等著,總有一天打到大景國都去。/br“王公客氣了,大夏皇帝的誠意,陸某已經收到,煩請王公轉告皇帝,北涼縣期待和大夏深入合作!”陸源笑眯眯的道。/br王德一喜,“咱家謝過陸縣令!”/br李無憂挺了挺胸脯,不屑的看了一臉委屈的夏寧,“死男人婆,聽見了沒,這就是我們大夏的誠意!”/br“你個騷狐狸,你給老娘等著,總有一天把你兩個大柰割了喂狗!”/br眼看兩女又要吵起來,陸源急忙道:“行了,都彆吵了,先入住迎賓館,晚上一起吃個飯。/br接下來兩天,會有北涼縣的官員全程陪同你們!”/br兩女對視一眼,冷哼一聲,齊齊轉身。/br陸源又對大乾的商隊道:“諸位,若有招待不周,請多擔待!”/br“陸縣令言重了!”眾人紛紛拱手還禮,一個個滿臉喜色,就跟打了勝仗似的。/br“夏鳶,招待好這些貴客!”陸源看向不遠處那個身穿黑色製服,身材曼妙的女人。/br“是,大老爺!”夏鳶應了一句,隨即對眾人道:“諸位,請隨我入住,各項手續都已經辦妥了!”/br不管陸源是否接受兩國的招攬,萬國大會還是要開的。/br每一次萬國大會,都意味著他們將多一個日進鬥金的新生意,這種生意,甚至連國家都不敢小覷。/br“陸源哥哥,我跟你回去行不?”夏寧噘著嘴,一臉不高興的走到陸源跟前。/br“陸郎,你應該累了吧,我回去給你捏捏肩怎麼樣?”李無憂還想爭取一下。/br陸源掃了兩人一眼,感受到手心一痛,急忙道:“不用了,你們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先走了!”/br說著,輕輕踹了趙吉一腳,“愣著做什麼,跟我走!”/br趙吉也是反應過來,急忙讓隨行跟上。/br看著陸源頭也不回的離開,兩女都是氣的跺腳。/br......./br馬車上,趙蒹葭冷著臉道:“你還要握我手多久?”/br陸源老臉一紅,“你手涼,多給你焐焐!”/br“鬆開!”趙蒹葭眼中閃過一絲羞惱,臉頰更是多了兩朵紅暈,這狗男人,在趙吉麵前如此輕薄她,她不要麵子?/br“哦!”陸源悻悻一笑,不舍的鬆開了手。/br車廂裡人不少,此刻卻詭異的陷入了安靜,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br歡歡則是趴在陸源耳邊小聲道:“爹爹,娘隻是害羞了,下次換個人少的時候牽她!”/br“死丫頭,胡說什麼呢?”趙蒹葭氣啊,感覺自己老底都被揭完了。/br歡歡‘啊’的一聲怪叫,急忙將臉埋進陸源懷裡,“爹剛才牽娘的時候,娘笑了好幾次呢!”/br“你以後彆跟著我了,就當我沒生你!”/br陸源看著小女兒姿態一樣羞惱的趙蒹葭,一時間也看呆了,“真美,生氣都這麼美,什麼大景公主,大夏公主,連你腳指頭都比不上!”/br陸源這肉麻的情話,一時間把趙蒹葭說的俏臉通紅,“下次再如此輕浮,我馬上離開!”/br陸源嚇得連忙閉嘴,還順帶捂住了小丫頭的嘴,父女二人委屈巴巴的,把一旁的趙吉看的笑出了聲。/br“嗯?”趙蒹葭一個眼神警告。/br趙吉急忙憋住笑,裝出苦大仇深的樣子,他把這輩子所有難過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壓住那股笑意。/br“哼!”見狀,趙蒹葭這才滿意,隨即將頭瞥向窗外,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耳墜,玉頸都染上了粉色。/br中午招待完趙吉後,陸源就要忙公事了,這些使團提前入城,隻能把審判大會和表彰大會都推遲到明天。/br趙吉也不是外人,晚上就住在陸源家。/br陸源一走,家裡就剩趙蒹葭跟歡歡,現在母女身份暴露,為了安全,自然不能住普通的客棧。/br歡歡已經睡下,趙蒹葭坐在涼亭,喝著茶。/br看著一臉緊張的趙吉,淡淡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