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裡,他跟也先回去後,差點被也先給殺了。/br但是好在他留了個心眼,在也先動手之後,第一時間反擊。/br也先撲了個空,挨了烏孫致命的撩陰腿,直接停擺,失去了戰鬥力。/br然後,烏孫生生扭斷了他的脖子。/br可現在,陸源居然想見也先?/br難不成把他的屍體拉過來?/br想到這裡,他背後已經被冷汗給浸濕了,他一咬牙,隨即哭了出來,“陛下,也先死了!”/br“哦,他昨天夜裡還不是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br“奴才昨夜回房,本想跟他好好商量誰來伺候陛下,結果也先想殺了奴才,奴才挨了很重的打,差點被他給殺了。/br但是掙紮中,奴才關了燈,也先一個不穩,摔倒了,脖子磕在了椅子上,直接磕斷了脖子,死了!”烏孫一邊哭著一邊脫下了衣服,露出了身上的傷痕,這些都是他自己留下的。/br他知道,也先的死的有一個說法,要不然死的就是他。/br“那狗東西,運氣也太差了,死了就死了吧。”陸源歎了口氣,又指著他身上的傷痕道:“傷的不輕,下去擦點藥酒,然後找個地方,讓人把也先給葬了。”/br“謝陛下,奴才替兄長叩謝陛下聖恩!”烏孫感激涕零道,他知道,自己賭對了。/br“下去吧。”陸源擺了擺手。/br等烏孫離開後,流蘇提醒道:“陛下,這家夥心狠手辣,連自己哥哥都能殺,絕對不能留......”/br“也先很蠢,所以他死了,而聰明人是最怕死的。”陸源笑了笑,他毫不擔心烏孫反水,聰明人小動作不斷,因為總是在不斷地審時度勢。/br也先不行,一根筋,這種人冷不丁的給你來一下才是最可怕的。/br從蠻族裡麵挑選一些少年當太監,不要把他們當人看,用起來毫無負擔。/br而此時,體育場內,運動大會正在緊張有序的進行著。/br陸源並沒有露麵。/br第一場比賽是蹴鞠。/br自戰國時期,蹴鞠就廣為流傳,也是老少皆宜的運動,也是受眾最廣的運動之一。/br七十三國,隻有四十國參加比賽。/br趙蒹葭在看台上搜索著,卻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暗暗失落。/br他今天已經從陸府搬出來了,陸源既已稱帝,她就沒有任何理由住在裡麵。/br而今天一早,她看到了蘇秀娥正在跟紅姑談話,而且,她還發現,紅姑的頭發已經盤了起來。/br那是婦人才會梳理的發飾。/br趙蒹葭一下子就明白了。/br那一刻,她內心說不上來什麼滋味,隻是想快速離開陸府。/br她知道,陸源是真的放下了,那種決絕的程度,比她想的更徹底。/br而這一場比賽,是大乾對一個呼延的小國,比賽很驚險。/br但是她卻沒有任何心思。/br趙吉提醒道:“姐,你怎麼了?”/br“沒,沒什麼。”趙蒹葭搖搖頭,恰好看到對方球員飛射一腳,險些將球踹入門中,也是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暗暗懊惱:“既以決裂,又何必糾結,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卻還念念不完,趙蒹葭啊趙蒹葭,你醒醒吧!”/br趙吉很是擔憂,這哪裡像沒什麼?/br於是便道:“姐,那個體育彩票還挺有意思的,要不咱們也押注試試?”/br“你自己看著下注吧。”趙蒹葭淡淡道,對這些提不起絲毫的興趣。/br趙吉歎了口氣,也不再說話。/br而此時,陸源來到了北涼醫院。/br經過兩天的搶救,李無憂總算是脫離了危險,但是整個人,也暴瘦了一大圈。/br此刻,她虛弱無比,全靠營養液吊著性命。/br看到陸源,李無憂想強行起身。/br“躺著,不許動!”陸源命令道。/br“主人,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李無憂一臉愧疚的說道,她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對陸源更是感激。/br“你是我的人,辛辛苦苦把你從大夏弄出來,就算死,那也得我說了算!”/br聞言,李無憂無聲落淚,“我知道他恨我,但是我沒想到,他會給我下毒。/br這是他第三次殺我!”/br李無憂心裡太清楚是誰給自己下藥。/br除了她父親之外,還能有誰?/br“他之前還動過手?”/br“是!”李無憂含淚說道:“但是沒關係了,他殺我三次,我已經不欠他的了,日後,沒有大夏的李無憂,隻有主人的李無憂。”/br“你情緒彆太激動。”陸源坐在了床邊,“好好養病,不要想那些國家情仇,更不要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br國家興亡,從來就不是一個女人說了算。/br就算你是公主,也背不起這麼大的鍋。”/br李無憂愣愣的看著陸源,這還是陸源第一次對她這麼溫柔。/br也是第一次有人告訴她,沒必要承擔不該承擔的責任。/br“謝謝主人!”李無憂感激道。/br陸源歎了口氣,李無憂身體情況不好,毒素侵入肺腑,醫生說了,隻能慢慢調養,用解毒的藥,長則一年,短則半載。/br也好在李無憂年輕,要是換一個年長一點的人,早死了。/br“北涼建國了,國號大秦,以後,就留在大秦,當一個大秦人,有機會,我讓你親手報仇。”陸源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說道:“我的人,隻有我能欺負。”/br被父親拋棄,被世人謾罵,當成禍害。/br反倒是陸源站在她身後,給了她支持和依靠。/br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麼對她。/br李無憂再次淚崩,卻不是絕望,而是無比的感恩。/br“李無憂從今以後,隻為主人而活!”她抽泣著說道,這一刻她下定了決心,今後隻為陸源。/br陸源又陪她說了一些話,便離開了。/br而李無憂的話,也驗證了他此前所想。/br夏帝居心不純呐。/br她為什麼這麼做?/br隻是為了殺死李無憂?/br不儘然吧?/br陸源想了想,問流蘇,“近來邊關有沒有什麼異動?”/br“回陛下,並無異動!”流蘇回道:“不過三國之間互開了邊市,還互相聯姻,疑似報團取暖!”/br陸源認真思索起來,大秦的崛起,讓三國合作。/br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三國同時發兵討伐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