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夏紅梅收拾碗筷。/br夏鳶則是回房間鼓搗什麼了,還不許陸源進去。/br陸源一個人在客廳無聊,不動聲色來到了夏紅梅身後貼了上去。/br夏紅梅驚呼一聲,嚇了一跳。/br“怎麼這麼大反應?”/br夏紅梅委屈的看著陸源,“想事想出神了。”/br陸源摟住她的腰肢,在粉嫩的臉頰親了一口,夏紅梅嚇了一跳,急忙道:“一會兒夏鳶看見就不好啦!”/br“怕什麼,她在房間裡呢,開門有聲音。”陸源小聲的在她耳邊道。/br夏紅梅臉紅的厲害,陸源的呼吸,弄得她脖子癢癢的,半邊身子都麻了,“陛,陛下,今天,今天是夏鳶招待你......”/br“朕知道。”陸源壞笑一聲,“半夜記得給朕留門。”/br夏紅梅渾身一顫,咬著嘴唇,“這,這.....”/br就在這時,夏鳶房門打開了,陸源第一時間鬆開了她。/br夏鳶也急忙埋頭洗碗。/br“陛下?”夏鳶掃視一圈,沒看到陸源,探頭看向廚房,見二人正並肩在哪裡洗碗,急忙道:“呀,陛下,我來洗碗。”/br“無妨,吃飽喝足,總要做點什麼,朕又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陸源笑了笑,但是放在水池裡的手,卻緊緊的握著夏紅梅的手。/br夏紅梅低著頭,生怕夏鳶過來,“行啦,你彆來湊熱鬨了,馬上就洗好了。/br陛下,您先去休息吧,求您了......”/br她央求著,眼中滿是哀求之色,她隻想在夏鳶麵前,維持一點長姐的威嚴。/br那天晚上,黑燈瞎火,又喝了酒,借著酒意,第二天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br可現在不行。/br雖然她早就把自己的一切獻給了陸源,卻也不想在夏鳶麵前,表現的放浪形骸。/br陸源知道,在逗下去,夏紅梅要紅溫了,他也不急於一時,好菜永遠不怕晚。/br“那就辛苦你了。”陸源鬆開手,走出廚房。/br夏紅梅頓時鬆了口氣,身子軟的隻能靠在案板上,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她耳墜上有些濕潤。/br隻是一下,她感覺自己就有些澎湃了。/br陸源做的事情,比夢裡還要過分。/br想起陸源方才的交代,她又是緊張,又是期待。/br“你方才在房間裡鼓搗什麼呢?”陸源問道。/br夏鳶咬著嘴唇小聲在陸源耳邊說了一句。/br陸源笑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是不是該......”/br“我姐還在呢,怎麼也要等她進房間才行。”/br彆墅緊湊,樓下一個房間,樓上有兩個。/br不過樓下是客房,兩姐妹都住在樓上。/br兩人相互扶持這麼些年,從來沒有分開過,早些時候都是睡一塊,這樣更有安全感。/br也就是今年,二人才分開。/br可即便如此,兩人房間也緊挨著,甚至,房間中間還開了一扇門,隨時可以進出彼此的房間。/br夏紅梅走出廚房,看著在沙發上咬耳朵的兩人,心中也不失落,讓夏鳶幸福,是她此刻最大的心願。/br“陛下,我今天做了好幾台手術,有些乏了,先上去休息了。”夏紅梅說了句,便上了樓。/br等腳步聲消失在樓梯儘頭,夏鳶才敢大聲說話,甚至主動抱住了陸源。/br姐姐在,她總有些放不開手腳。/br她很清楚,姐姐對陛下的愛,並不比自己少。/br自己偷偷招待陛下,就像是搶她的東西一樣。/br很心虛,偷感很重。/br“紅梅上樓了,咱們是不是.......”陸源手摩挲著,此刻近距離看著夏鳶,甚至能看到她臉上細細的汗毛。/br吹彈可破的肌膚,白裡透紅,回想起當年第一次見她麵黃肌瘦的樣子,就像是沒有發育完成的黃花菜一樣。/br此刻卻是完全長開了。/br陸源可以拍著胸口說,這姑娘是自己一手養大的。/br夏鳶心跳的厲害,腦瓜子也暈乎乎的,隻是深情的看著陸源,“不行,我姐還沒睡著,房間就隔著一扇門,隔音效果並不好,要是把她吵醒了,我就沒臉見她了。/br要不,咱們今晚住客房?”/br“住什麼客房,這可不是待客之道。”陸源道。/br夏鳶那裡不知道陸源的心思,心中羞澀,卻也感激的緊,心說,“有什麼好怕的,姐姐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們姐妹兩都是陛下的人,早些晚些,又有什麼區彆?”/br等了約莫半個小時左右,陸源實在是等不了了,這可口的小東西,他是一刻也不願意等了。/br“方才沒吃飽,接下來該吃正餐了。”/br在夏鳶的驚呼聲中,陸源將她抱起。/br“方才不是吃了正餐嗎?”/br“哪個算是餐前點心,補充體力的。”陸源說道。/br夏鳶不敢看他,將臉埋在陸源的脖子裡,心裡緊張的不行。/br推開房門,房間裡居然亮著閃縮的燈光,看起來有些夢幻。/br大紅色的床,大紅色的地毯,就連窗戶上,都粘貼著‘囍’字。/br紅色的玫瑰花瓣灑在床鋪上,床頭的熏香嫋嫋升煙。/br甚至,在房間的一角還放著唱片機,隻是聲音極小,聽起來極為的舒心。/br陸源愣住了,看著床頭大大的‘囍’字。/br夏鳶有些緊張的道:“陛,陛下,我,我......我沒有想太多,我也沒想奢望從宮門正門進宮,我隻是想在這個小家裡,給自己一個交代。”/br又有哪個女子不想八抬大轎被人娶進門呢?/br陸源若有所思,不管是紅姑,還是李無憂,亦或者是趙蒹葭,自己從來沒有給她們一個儀式。/br哪怕隻是個簡單的儀式,都沒有!/br在這個禮法約束的時代,不清不楚,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羞辱。/br“你不用解釋,布置的很好,我很喜歡。”陸源溫聲說道。/br他能感受到懷中人兒的小心翼翼,這明明隻是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情,她為什麼要害怕呢?/br走進房間,關上門,隔壁房間安安靜靜。/br陸源極為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打量著房間裡的一切,這一切無不在說明,夏鳶想要一個婚禮。/br陸源十分認真的說道:“你放心,我到時候,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讓你跟你姐姐風風光光的入宮,絕對不讓任何人看輕你們姐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