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夾穀博興還是晚了一步,馬利龍上帖求見皇後,而且帶著使團就在宮外等候。
金婉兒麵如冰霜,“好一個夾穀博興,居然直接逼宮了!”
她知道,自己攝政,很多人口服心不服。
她也不在乎。
隻要自己兒子是太子,等大秦的冊封一到,什麼牛鬼蛇神,統統都要靠邊。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保護自己的兒子,不讓他受傷害。
“哀家不見!”金宛兒態度強硬,“傳本宮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麵見天佛國使臣,違者定斬不饒!”
下麵人可以糊塗,但是她作為皇後,一定不能糊塗。
她若是接見了馬利龍,前腳見,後腳消息傳出去,要不了幾天,秦軍必然會來問罪。
她可不想在這個關頭惡了秦人,自找麻煩。
“可是娘娘,天佛國也不是好相與的,若是激怒了他們,說不得......”一旁的太監擔憂的道。
“奴婢也敢多嘴,拉下去,把他的舌頭給哀家割了,讓他以後都說不出話來!”
大臣們不聽她的,一個太監也該多嘴?
“娘娘,奴婢,奴婢......”
那太監很快就被扣住,有人用鉗子夾出了他的舌頭,手起刀落,舌頭掉落在地上。
“娘娘,已經割了!”
金宛兒點點頭,“天佛國或許強大,但是總歸隔著千裡,可大真和大秦就在眼皮子底下。
我們得罪天佛國最對樹立一個敵人,可如果得罪了大秦,那就有滅國風險。
天佛國若是敢動兵,秦人不會袖手旁觀。
讓他們鬥個死去活來的,豈不快哉?”
她看的比誰都清楚。
縣官不如現管!
消息傳下去,富察蘭也是暗暗點頭,“娘娘深明大義,這天佛國的使臣的確不能見。”
奧屯罕粘也道:“但也不適合把他們晾在那裡,這樣,就說娘娘身體不適,現在國事繁忙,暫時不接見任何的使臣,好吃好喝的接待,不能失了禮數。”
“是這個禮。”
幾個輔佐大臣都是點頭。
不過很快,下人又再次回來,“大人,那天佛國的使臣說,見不到娘娘,要見見輔佐大臣,他們是應大金國皇帝的約來的,還說咱們閉門不見,是耍他們。
若是今日見不到我們,就要讓我們承擔三萬多人的怒火!”
富察蘭皺起眉頭,看向金大山,“國丈,你怎麼看?”
金大山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的道:“這是陛下給咱們留的麻煩,咱們的確失了禮數,見也不是,不見也不是,不如這樣吧,把大秦鴻臚寺的人請過來,讓他們作見證,免得秦人誤會。
咱們也宴請一下天佛國的人,不能失了禮數,讓他們抓住把柄。
咱們現在可禁不起動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