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衍天行沐浴完後,來到了龍帳內,其實漠北有城池,但是目標太大了,而且還是夯土城牆,用水泥造價太大了,漠北這貧瘠之地,甚至連水泥都燒不出來,需要運輸。
如果用馬車運輸,成本就太高。
整個城內,也沒有多少豪奢的房子,唯一比較豪奢的,可能就是漠北的皇宮。
說是皇宮,其實還沒有平京皇宮的三十之一,非常的小,而且也比較簡陋。
可就算如此,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來修建。
凶奴還是喜歡在龍帳之中,一來,不隔音,隨時可以跑,馬就可以拴在帳外。
如果在城內,容易被人包圍,還不容易逃命。
他不能再同一件事上被絆倒三次。
甚至睡覺,也不再皇宮,要是在龍帳內。
妃子皇子也在這附近生活。
而且,漠北實在是太貧瘠了,雖然囤積的糧食足夠他們生活年,但必然會坐吃山空。
這些存糧還包含了軍糧,還有百姓生活的口糧,看似寬裕,實則緊巴巴的,半點也不敢浪費。
“來,國師,這一路舟車勞頓,艱難險阻,朕敬你一杯!”
呼衍天行不敢托大,急忙起身,雙手抱住酒杯,恭敬道:“為匈奴,為陛下,實乃臣的本分。”
這一句話,說的匈奴龍顏大悅,“來,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匈奴揮退了左右,這才幽幽出聲,“老師這一走就是兩年半,這兩年半,可讓朕好想。
想來這一路上是碰到了很多麻煩吧?”
“是有些麻煩,但托陛下的福,臣也是順利抵達了極北之地,並且找到了陛下交代的東西。”呼衍天行笑著道。
凶奴大喜,大笑道:“朕就知道,彆人辦不成的事情,老師肯定能辦成,快與我詳細說說!”
他挨著呼衍天行坐,拉住了他的手,眼神很是急切。
“路途的遙遠就不必多提了,我一路向北,最難得就是冰川和分辨方向,在哪裡日長夜短,而且指北針會失靈,若非微臣會一些天象之術,能夠靠著星星指引,怕是早就死在茫茫冰川了。
我帶去的五百人,最終或者回來的,隻有百人不到。
這些人大多數都遇險了。
極北之地很凶險很凶險,而且很冷很冷,根本不是人能生存的地方”
凶奴點點頭,極北之地他當然知道,哪裡可是人類禁區,除了一些皮糙肉厚的動物在哪裡生活,根本沒有人影。
但是那裡卻藏著一樣東西,一樣足以改變凶奴現狀的東西。
“那東西藏得很深,要不是陛下畫的圖紙足夠詳細,根本找不見!”
說著,呼衍天行拿出了一塊玉佩,這玉佩質地溫和,看起來很一般,可實際上這就是呼衍天行此行要找的東西,準確的說,它是一把鑰匙。
它還有個名字:“天演!”
看到這玉佩的一瞬間,凶奴呼吸都急促了,人一整個激動了起來,“是真的,是真的,果真是他,是他啊!”
呼衍天行雙手奉上,凶奴擦了擦手,這才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接過來放在手中把玩。
在玉佩的背麵,有兩個陰刻的字:天演!
“好,太好了,國師,拿到此物,你居功甚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