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不知何時,圍繞著整個絳山城的深紫靈障已然撤走,看熱鬨的群眾開始恢複走動,本該乾嘛的乾嘛去。與剛才不一樣的是,人們之間多了一個疑問和談資,到底山主抓誰抓到了沒。
元綾看著連續三個人回答她的問題後,都觸發了禁製,脖頸的位置湧現一股靈氣,緊接著他們整個人瞬間炸開,化成黑霧,顯然已經魂飛魄散,地麵隻剩下一堆衣服和對象。
紮拉提廸眼見同伴一個又一個死在自己麵前,他的同伴已經把答案說得很隱晦,可他們還是死了。如果他們隨意編造一個答案但卻沒死,就代表他們說謊,這可怎麼辦。他百感交集的同時自己的腦子也在飛快地思考,如何能夠給對方一個滿意的答案同時不會觸發禁製。
元綾轉頭看向唯一剩下的紮拉提廸,她已經得到了三個答案,答案的真假以防萬一她會再去驗證,還剩下最後一個。
麵對麵,紮拉提廸終於看清連帽之下元綾的模樣,他有短暫的愣神,但很快就被元綾的聲音給拉回思緒。
“泰拉戈爾還活著嗎?”
紮拉提廸怔了怔。
這人怎麼會知道他們聖君的本名?
這…就是給他的問題嗎?
紮拉提廸猶豫了好一陣,內心做了不少掙紮,終於他闊出去了,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聖君應該是還活著的。
雖然聖君已經許多年都沒有露麵,當然這他不會主動說畢竟對方的問題隻是活著與否,他絕不會說多餘的話增加觸發禁製的風險。
紮拉提廸想著這些,忽然意識到自己還存在,禁製被並沒有觸發?太好了。
“你們好像有一種東西,不但可以讓字體消失,甚至可以讓你的人和氣息都消失,是什麼?”
“怎麼還有問題…”
“隻要你沒死,你就得回答。”
“你!”
紮拉提廸緊握著拳頭,一臉不忿,可當他看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他根本無法不作出回應,寧願死,他也不想去地獄受苦。
他深吐一口濁氣“…是我們那邊,一種叫伏影的水。”
“破解之法?”
“有完沒完!”
每回答一條問題,他都要提心吊膽,心怕自己下一秒就死,這些人到底要問到什麼時候!
然而當紮拉提廸開口罵完直視著元綾和弦月的冷眸時,卻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真是見鬼,明明大家都是鬼,為什麼他要害怕他們呢。其實紮拉提廸知道理由,隻是他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無能感到不忿。
“…用燭耀澆上伏影,就可以看到。”
紮拉提廸本以為他們還要再追問什麼是燭耀,沒想到他們卻沒有。紮拉提廸剛鬆一口氣,又聽到有人說“把他關到水牢去。”
紮拉提廸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被人從身後一個手刀敲暈了。潮楠為了方便運送,直接敲暈對方,免得他在路上一直掙紮。
禁製沒有觸發,要麼他說謊,要麼這問題對敵人來說無關緊要,當然除了這兩個還有一種可能。他們選擇留著紮拉提廸,好讓以後想到什麼問題,再來拿他試試。
剛才幾條問題,元綾得到了不少訊息。衪界的聖君泰拉戈爾仍在,以她對泰拉戈爾的理解,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棄九幽這片天地,一有機會,他絕對會卷土重來。紮拉提廸和他的同伴都是衪界的人,他們奉命把火槍靈彈帶到九幽,目的她猜想是想用武器挑撥人們和眾山之間的對立從而引起九幽的內亂。靈彈內的極陽靈氣是屬於一名被他們稱之為聖女的人,但聖女的名字似乎是比泰拉戈爾更加機密的禁忌,當有人試圖說出聖女的名字,禁製便瞬間發動。
驛站其他無關的人早已被趕出去,暫時驛站內隻有弦月他們數人,所以禁製發動的情形並沒有被其他人看到。潮木從地上翻了翻剛才那些人遺留下來的衣物,把所有搜括到的東西都整理好,擺到驛站的一張桌子上。這些人隨身攜帶的東西也不多,就短刀,水袋,和一些不知用途的珠子。
弦月拿起那些珠子,看向元綾。
珠子,在隱隱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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