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上,一輛好車的極限度,一小時能達到兩百公裡,但傑斯特是在高空飛行,一路都是直線,順風的話,連二十分鐘都用不了。
風聲呼呼灌耳,在一千多米的高空極飛行,雖然是酷夏,那涼風依然帶著刺骨的寒意。
但無論是刺骨的寒風,還是傑斯特近乎破空的飛行度,都影響不了淩雲,練體本來就是為這些做準備的。
淩雲盤膝坐在了傑斯特的後背上,微閉雙目,默默運轉一氣陰陽訣,快恢複起了真氣。
還談判?談判個毛啊,殺就是了!
……
午夜零點,龍盤山虎踞崖。
龍虎雙月的奇景,雖然名震天下,但現在是農曆月初,天上並沒有月亮,遊人早已不見半個了。
但是,虎踞崖上沒有遊人,卻還有人,而且,人還不少。
“秦姑娘,我們好心跟你商量,你不要以為我們就不敢動你,想必你現在也應該知道了,這一次,來殺淩雲的,可不僅僅是我們孫陳兩家!”
一個身材高大的灰衣人,此刻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他的臉上充斥著濃濃的不耐之色,狂傲說道:“淩雲那個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狂妄至極,竟然敢在電視上拿著冥血魔刀,對著天下人炫耀,這明顯是不把天下武林正道放在眼裡,難道你認為,天下群雄,會放過他嗎?!”
此言一出,灰衣人身旁的數人,都忍不住出了幾聲輕笑,蔑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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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雪穿著一身黑色勁裝夜行衣,正是烏金魔蠶絲所製作而成,她眉如遠山,眼含秋水,單手持劍,一頭烏黑秀隨著山風輕輕飄揚。
她並沒有蒙麵,見到前麵的十幾個人輕蔑的笑,秦冬雪也是唇角兒一勾,輕輕笑了起來。
秦冬雪不屑的掃了那灰衣人一眼,語音清冽:
“孫天霸,你少跟我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你也不要以為,你們孫陳兩家聯手,我們秦家就會怕了你們!”
“今天,姑奶奶就把話給你說白了吧,淩雲,是我姐姐的兒子,他自然就是我們秦家的人,我們秦家就是保了他了,你們又能怎麼著?!”
秦冬雪說著,突然用手中劍一指孫天霸身旁的一名青衣人,凜然道:“還有你,陳海山,你不要以為,你們陳家在京城,對曹家做的那些勾當,我們秦家就不知道,至於你們陳家想乾什麼,現在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不需要我再點明了吧?”
陳海山一身青衣,中等身材,他雖然比孫天霸矮了足足一頭,可氣勢上卻不輸半分,沉靜如淵,眼中精光閃爍,一看就是足智多謀,號稱是陳家的智囊。
見秦冬雪又把矛頭對準了他,陳海山微微一笑,淡淡說道:“秦姑娘,恕我直言,不是我陳海山說大話,依在下看來,這個淩雲,你們秦家保不住。”
“淩雲敢在電視上公然炫耀他的冥血魔刀,這已經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你也是名門之後,當知道,魔宗之人,人人得而誅之,現在,淩雲的行為,已經激怒了天下群雄!”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秦姑娘,為了一個撿來的養子,我想,你們秦家,還不至於為了保他,去選擇和整個天下正道作對吧?!”
秦冬雪冷笑,饒有興趣的盯了陳海山一眼,忽然道:“陳海山,你果然不愧是陳家的智囊,不過,你這番話,我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嗎?我看這句話應該送給你們陳家才對!”
陳海山眉頭微皺,猛然踏前一步,沉聲道:“秦姑娘,我一直好言相勸,就是希望你們秦家能退出這件事!”
“你要知道,淩雲殺死打傷我們兩家那麼多人,這已經是不共戴天的血仇,如果你非要保他,那可就等於是宣布,你們秦家是選擇跟我們作對了?!”
秦冬雪傲然冷笑道:“就是跟你們作對,那又如何?!”說完,真氣外放,同樣的向前踏了一步!
“你!”陳海山氣結,怒極反笑道:“秦姑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也不要以為我們這麼苦口婆心的跟你談,我們就是怕了你們秦家!”
“彆說你們秦家,也不要說你的師門神劍山莊,要不是我們考慮你們秦家背後的寧家,你以為我們會對你這麼客氣?!”
陳海山眼中泛出一種陰冷的光芒,忽然提醒似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寧家和秦家的十八年之約,應該快要到了吧?!”
“錚!”
秦冬雪驟然拔劍!
“陳海山你找死!”陳海山不提寧家,秦冬雪還不打算動手,一聽寧家兩字,和什麼十八年之約,秦冬雪的俏臉頓時冷如寒冰,火冒三丈!
到了這時,陳海山似乎也知道事情已經談崩了,再也無可挽回,他故意激怒秦冬雪拔劍,就是尋找機會出手,好把秦冬雪當場拿下!
陳海山猛的一揮手:“動手!”(未完待續。。)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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