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一旁的偏將解釋道,“我們中了埋伏,被打的全軍覆沒,現在軍隊潰散,我們隻能護送著太師回大營,隻可惜現在大營也沒了,唉。”
胡平痛心疾首的說道,“太師,您為什麼不能早聽我的計謀呢?倘若是早早聽我的話,又何至於有幾天呢?”
忽裡失無奈的拍了拍胸脯道,“今日之敗,乃天命也,錯不在你我,實在無奈,他們大離人實在是太奸詐卑鄙了。”
“事到如今,互相埋怨也沒什麼用,不如趁著夜色暫時向北邊逃竄,北方涼州司州都是我們的地盤,等安定下來,收攏殘兵,必然可以卷土重來。”胡平徐徐說道。
忽裡失點了點頭,於是乎趁著夜色,一行人埋頭向北邊逃竄。
話說正在後方追趕的秦飛燕在靠近了忽裡失的大營之後,眼看忽裡失向北方逃竄,也沒有繼續再追了。
伍洋帶著十多個人潛行靠近。
“陛下!”
“嗯嗯,你做的不錯,把他們的大營一把火給燒了,回去之後,朕必有重賞!”秦飛燕望著跪在地上的伍洋說道。
“多謝陛下,這都是陛下的洪福!大離的洪福啊!”
“陛下,現在這忽裡失已經是窮途末路了,我們何不一鼓作氣,將他們追上,殺了忽裡失呢?”
秦飛燕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
“今夜至此,我們已經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士卒們都很疲勞了,再繼續深追,我擔心會有瓦剌的援兵,若是反而被包圍,反而不利。”
“可是……就這麼讓忽裡失逃了嗎?萬一他卷土重來,我們要想再有今晚這麼好的機會,可就不容易了啊!”伍洋接著說道。
然而秦飛燕隻是淡定的說道,“兵書雲,窮寇莫追,忽裡失有了今天這一敗,瓦剌內部定然會分裂內鬥。”
“至少短時期內,他是無力再向我們發動第二次大規模戰役了,現在城中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朕要先回去穩住城中局勢。”
“是,陛下。”
……
“劄木合,不要再頑抗了,現在投降,還可以饒你一命!否則的話,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城牆上,鐘會開了一個小洞,衝著下方焦頭爛額的劄木合喊道。
劄木合碎了一口,接著道。
“我呸!”
“我劄木合生是瓦剌的人,死是瓦剌的鬼,想要讓我投降你們這群無恥卑鄙的中原豬狗,你做夢吧!”
鐘會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道。
“劄木合,你這又是何必呢?人活一世,難道就一定要分個瓦剌中原嗎?瓦剌人是人,中原人也是人,今日之敗,無非是你們主帥犯蠢了而已,你又何必說是我們卑鄙狡詐呢?”
“你們瓦剌人若是不卑鄙狡詐的話,又怎麼會趁著我大離不備,前來偷襲取得這等成果呢?”
劄木合眉頭緊皺,斬釘截鐵的說道。
“老狗,都是被你給騙了,要不是你,我瓦剌大軍斷不至於此,不過你也不用囂張,太師還在外麵呢,我隻要再堅持一會兒,太師一定會攻破大門,前來救我們的,到那時,你這老東西就等著受死吧!”
話音落下,鐘會一陣苦笑。
“事到如今,隻恐怕你心心念念的太師,現在也自身難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