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起碼咱知道,你大伯的病不是個事,肯定能好,還能當大官,不過喪子喪女……”閆懷安擰著眉頭,說不下去。
在事業上,老閆是成功的,在其他方麵,他實在可憐。
“我們都知道了啊,當然要避免那些悲劇的事情發生。”閆玉理所當然道:“那裡正的兒子不是無緣無故找上大姐姐,他想迫大姐姐嫁給他,是想要咱家那十畝地。”
“怎麼回事?仔細說說。”李雪梅正色道。
“我又想起來點,咱家的地在村口,除了咱家,周遭的地都是被外村人買走的,人家是想連成一片,建個小農莊,好打理。”
就這麼簡單。
有貴人看上了閆家兄弟的地,或者不是貴人本人,而是下麵的管事貪圖方便,遞了話給裡正,裡正便琢磨出這個陰損的主意來。
因為按照常理,閆家兄弟的這十畝地,說什麼都不會賣的。
閆懷文已是秀才功名,一邊教書一邊也沒放下科舉之念,他的長子繼承了他的讀書天份,在書院成績也不錯,今年便要下場,考童生試。
一旦考過,便是一門兩個有功名之人。
這是興家的旺相,土地隻有嫌少,沒有嫌多。
“對了,爹你這二十兩的賭債,也是被人設計的!”
看書的人有上帝視角,有些事情作者早就給出了端倪。
“二十兩?賭債!”李雪梅盯著父女兩個,眼前劃過白日裡閆老二被人從地裡喚走說話。
當時不覺得,現在細一想,那些人的穿著打扮模樣,還真像古代要賬的打手。
閆老二訕訕一笑。
“雪梅啊!你聽我解釋。”
李雪梅瞪他一眼,道:“還解釋什麼,劇情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咱大哥就是因為這個才與咱們分家的。”
閆老二一拍大腿,“可不,這些人也太壞了!咋能乾這麼缺德的事!對了大寶啊,你說咱國家給安排的係統能借咱二十兩銀子不?”
“爹,是平台,不是係統。”閆玉糾正道。
係統和平台從字麵上看就是兩碼事。
平台,平台,也就是說它提供一個交易的平台。
奉行的是等價交換。
他們得有足夠價值的東西,才能在這個平台上,換到自己想要的。
“哈哈,不管是啥,國家真好!”為了他們這些倒黴蛋蛋,祖國爸爸真是操碎了心,扶持兩個字特彆好,他們正是需要扶貧的對象,一點沒錯。
“隻可惜平台交易的時間不固定,下次開啟的時間是五月二十,換算公曆的日期是……”閆玉剛剛太激動沒太注意農曆下麵那一排小字,現在定睛一看。
“6月18?”
李雪梅詫異的挑眉,閆玉的小眼睛也亮了起來,母女兩個對了下眼神,心照不宣。
閆老二不動聲色,看透了自家領導和親閨女的蠢蠢欲動,作為一個付錢的男人,對各種節日如數家珍,近些年讓他損失慘重的日期更是刻骨銘心。
他微微閉眼,內流滿麵。
沒想到都人都穿書了,還是逃不開這些糟心的日子。
得!還是去看看老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