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們特彆想去看看,特彆想。”閆玉使出撒嬌**。
“晚些,鄭工房邀了我與滿山赴宴,屆時,幾位書吏都會來,我會找裡書借看一下虎踞城的地籍圖,先確定一下,天佑所說之地,是否歸屬虎踞。”閆懷文耐心說與家人聽。
“裡書是啥?”閆玉問道。
“繪製地籍圖和賦稅冊的書吏。”
“爹,你看明白了嗎?那是虎踞的地嗎?”閆玉急聲問道。
給閆老二問懵了。
“是……吧……”閆老二不確定了。
見閨女的小眼神漸漸不對,忙道:“我是抄近路走的,遇到一條河過不去,沿著河又走了一陣,看到一座橋,橋下兩邊都有石碑,一個寫虎踞,一個寫穀豐。”
閆懷文道:“那應是虎踞與穀豐兩城交界之地。”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橋這邊不就是咱虎踞的地嘛。”
“還是想去親眼看看。”閆玉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巴巴的喊了聲:“大伯!”
閆懷文暗歎一聲,真拿這丫頭沒法子。
“今日太晚了,明天再去。”
見大伯吐口,閆玉乘勝追擊:“不晚不晚,大伯,白日去被人看到咱家牛車不在不好,就今夜去吧,去吧。”
閆懷文被磨的無法,隻好道:“等我赴宴回來,同去。”
閆玉笑得露齒,討好道:“大伯,你去赴宴是不是要換件衣服?我幫你找。”
閆懷文享受著小侄女的忙前忙後。
還有天佑在一旁的絮絮叨叨。
“……你們去看了就知道,真的很好,好幾座山連在一起,有高有低,那野物得有多少,再說那河,那一段正好收窄,水性好的,遊都能遊過去,還有那林子,我們就是穿林子走的,樹高林密,蓋房子太合適了……”
……
待閆懷文與梁滿山赴宴歸來,身上帶著幾分酒氣。
閆懷文臉色未變,梁滿山卻是臉紅如血。
閆老二關心的問:“滿山,這是喝了多少?還好吧?我給你弄點啥醒醒酒。”
梁滿山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懷安兄,我沒喝多,就喝了一杯。”
梁豐年在旁邊對閆玉道:“我爹一喝酒就這樣,我娘說這叫上臉。”
梁滿山更不好意思了,擦了擦額間的虛汗,急忙轉移話題:“懷文兄與我說你們要去看地,我亦想去,不如同往。”
閆老二痛快答應:“一起一起,等我一下,我找戚五給後麵的小車再接上。”
閆老二風風火火去找人。
戚五來的很快,戚大也跟著來幫忙。
兩輪牛車速變四輪加長。
梁豐年緊跟著閆玉,爬上去坐好,看都不看他爹一眼。
梁滿山氣笑了。
“這孩子,和我說我還能不帶去?!”他與閆老二吐槽。
閆老二安慰他:“孩子大,就有心思了,就容易彆扭,你看我閨女,主意正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