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著頭,愧於抬起,將所打探一一道來。
世子歸程路線乃是他們共同商定。
下船登岸後,這一路也是他負責清掃障礙。
數路關州邊軍在樂山府剿匪,亦是他半真半假的將他們引開,每一步都細算毫厘,按理,不應出錯。
但,就是這般籌謀,還是出了意外。
他之所以推測世子落於關州之手,並不僅僅因為英王世子時雲宴領兵出虎踞,而是他手底下的人,沿著河岸一路追蹤,最終發現世子所乘的那條船,一路逆流而上,往永寧去了……
有足跡表明,世子的確是在原定的位置下了船,那船又怎麼會去永寧?
顯而易見,關州發現了世子的行跡,並以迅雷之勢攔下了世子一行。
而時雲宴突然調動大軍,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是為牢牢掌控世子,便是他們知悉,也再難將人搶回。
“怎麼會!不可能!世子心思縝密,京城那等龍潭虎穴都被他闖出來了,一路傳信不曾中斷,將身後追兵戲耍的團團轉,我的縝兒怎會落於那關州之手,英王無能,如鄉間野農,那時雲宴,更是一乳臭未乾之小兒,不過手下一群尖嘴利口之輩……”
齊王難以置信的表情太明顯,丁蛟緊抿著嘴,不發一言。
其他人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英王是比較重視農耕,那英王世子也確實年歲不大,關州的大人們也真是鐵齒銅牙吵架的好手,那不還給他們西州吵贏了,將樂山府的歸屬叼了回去。
齊王暴躁的輸出之後,總算找回了理智。
“派人再探,本王要知道世子究竟在何處!”
齊王陰沉著臉,冷聲吩咐“縝兒的替身你也知曉,與他有七八分相似,自小習武,打熬筋骨,七八悍卒都近不了他身,危機時刻,縝兒定會以其代之。”
“去探明,縝兒此時現狀如何,是已脫身,還是隱匿在隊伍中,若是後者,丁蛟!我要你親自去將世子帶回來!”
“丁蛟領命!”
……
閆玉不知道西州在關州境內布下許多探子,關州府這邊就和篩子似的,全是窟窿眼兒,有點動靜就被人家曉得。
他們父女出動逮齊王世子給自己找正當的出行理由,隻是想掩蓋自己有天上雷達的小秘密。
至於後麵繳獲敵人船一條,閆玉為啥讓去永寧不讓回小安村。
純粹是因為她受她爹和大伯雙重影響。
前者是實用主義,那麼大一條船,白得的,咋能不用呢,必須用起來!
而後者所思極遠,齊王世子不見了,他的船出現在小安村,是對村子安全極大的威脅。
要掩人耳目,要改頭換麵,要……貼牌掛靠。
閆玉就是打算的,想讓這船往英王府上靠一靠,回頭再找人給改造下重新刷遍漆啥的。
又變了樣子,還順便翻新了,多好!
她此時帶著好長一隊人馬,已經到了鑄元城。
冒雨趕路,一路奔馳。
所有人都濕透了。
雨勢隨著天光漸去,變小了些。
閆玉先至城門處刷臉。
沒刷動。
換了英王的親衛來,刷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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