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落入關州之手,真是處處掣肘。
……
“退兵了?”英王想了一會,哈哈笑起來。“這人抓得好,閆字旗有功!”
是得給小二她爹升一升,小二也要賞。
“不需幾日,齊王便會派出使者來關州商議贖回齊王世子一事。”
英王點點頭,閆先生之前便與他說了,所以他才借口先離開,他若在場,這事不管多麼隱晦也不好開口。
正是因為給了西州這樣一個念想,那丁將軍才會這般輕易退兵,不然還有的磨。
閆懷文:“王爺,若齊王大舉來攻,關州可能守住?”
英王凝眉認真思索,說道:“騎兵來去如風,不限於一城之地,若來犯,顧此失彼……況又有攻城車等相助,守城難矣。”
小二給他看了那攻城三物,齊王之實力,般配他的野心。
所以他才說齊王世子抓的好,避免和西州初戰不利,可從長計議。
閆懷文飛快的報出幾個數字。
英王疑惑的看向他。
就聽閆先生放輕放緩了聲音,與他說,這是從鑄元望鄉二城得來的糧草金銀之數。
英王的心猛地顫了顫。
心神飄忽之際,又聽得閆先生道,西州隱礦不少,難怪齊王輕易裝備起上萬兵馬,隻兩座荒僻邊城便有這般繳獲,西州府城,齊王府中,又會是何等富庶。
英王的思緒不受控製地隨著閆先生的聲音飛起。
浮想聯翩!
……
閆老二升官了。
試百戶。
從六品。
可以視作是薛百戶的副手。
薛百戶給閆試百戶道喜的時候,整個人都散發著濃濃的酸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還得強顏歡笑,可憋屈死他了。
閆家的祖墳到底在哪啊?!
周圍還有空沒有,多個姓薛的鄰居,閆家祖宗介意不介意?!
啥?在齊山府是單支,根子其實在關州府?
薛百戶懵了,這咋算?那到底是閆家哪位祖宗保佑的後人?
總不能將讓他老薛家的祖宗一分為二,一半埋齊山府,一半埋關州府吧?萬一自家祖宗不樂意分開弄的不開心,彆不護著還怪罪,那就完犢子啦!
“閆老弟,你這福星高照的,有啥好事你帶帶你薛哥啊!”
薛百戶一張口,就是純純的怨婦口吻,配上他羨慕嫉妒的小眼神,給閆老二整一個激靈。
“薛哥你看你這話說的,這都是趕巧撞上的,我啥根底你還不知道麼,手下一群新兵蛋子刀把都沒摸過,要不是你借我幾個人,都不知道該咋訓,老弟是兩眼一抹黑,啥啥都指著老哥你啊!”閆老二動情地說道,語氣真摯,那叫一個發自肺腑。
薛百戶哼哼兩聲,還是過不去。
但架不住閆老二將自己放的實在低,那好話不重樣的往外掏。
“薛哥,走走,喝酒去,我請我請,兄弟有今日,還不是你教得好,今兒咱哥倆必須喝倒!”
閆老二拉著有些情願的薛百戶走了。
倆人還是老地方。
閆老二大氣,點了四個下酒菜,四壇子酒先叫夥計搬過來擺腳邊上。
倆人喝得五迷三道。
薛百戶的臉跟冰凍開化了一樣。
閆老二也喝的滿臉紅光眼迷離,一把拽過來薛百戶的胳膊,“老薛啊,你個小心眼子,你急啥,以後立功的機會多的是……嗝……還愁不升官?”(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