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已經結婚了,你明知如此,還巴巴的貼上去,當第三者不成?寧菲菲,你還有沒有羞恥,要不要臉了?”
提起徐陽,寧遠山滿臉寫著厭惡。
要是放在兩年前,或許他不該這麼講。
可現在的徐陽,實在是爛泥扶不上牆,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生生變成了一個廢物,啥本事也沒有就算了,結了婚就安安分分過日子,偏偏勾搭他的女兒是什麼意思?
頓時,徐陽在寧遠山的腦海裡除了廢物,更多了一條朝三暮四的罵名。
“你才不要臉!”
講自己可以,可徐陽不行!
寧菲菲心中的怒火一下被點燃,罵道:“你瞧不起徐陽,還不是因為他上學的時候為我討公道,當眾揭穿你跟當秘書的周蘭見不得人關係?你被圈內人笑話,也得罪不起圈內人,就遷怒於徐陽?”
“你自己不要臉,還不讓人說了?”
“而且徐陽根本沒領結婚證,他現在是單身!若說第三者,當年早就有了家室的你跟周蘭才是第三者,你們兩人都是見不得光的三,還好意思說我?”
來之前,徐陽甚至好心的準備為寧遠山送酒,反觀寧遠山,卻在背後講徐陽的壞話。
寧菲菲替徐陽感到不值。
寧遠山就不配喝這個酒!
想著,她頭也不回,開著法拉利走了。
隻留下寧遠山在彆墅裡氣得跳腳……
星期一。
寧菲菲工作上的事差不多交接完成,周五之前就能正式離職,如今她的工作非常清閒,跟同事們聊聊天,下班就走。
這時,她正在茶水間泡咖啡,是昨天參加了高小軍生日會的同事,向她道歉道:
“寧經理,不好意思啊,昨天不知道彆墅不是高小軍的,也沒有幫你說話。”
回想起差點攤上三百萬的賠償,同事後悔死了。
寧菲菲無聲的笑了笑:“沒事。”
反正她也要離職了,以後不可能與高小軍再有接觸,為了這麼個不重要的人生氣,多不值得?
同事手上抱著一遝簡曆,此刻他正艱難的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接水。
寧菲菲見狀,乾脆幫他拿下手裡的簡曆。
“我先幫你拿,你打水。”
“真的?那太謝謝了。”
同事受寵若驚,要知道,以前的寧經理可是非常高冷的,話都不願意多講半句,可今天她竟然主動幫自己拿東西!
趁著此空閒,同事還想跟她多哆嗦幾句話,卻發現她正望著手上的簡曆出神。
同事趕忙解釋:“這不是寧經理要離職了嗎?公司把主管提了上去,就要新招一名主管,這些是前來應聘之人投的簡曆。”
寧菲菲當然知曉這些是簡曆,讓她沉默的,是趙康的簡曆為什麼也在裡麵?
她盯著‘常春藤名校畢業生’幾個字,目光幽深。
“這些簡曆,是篩選過的嗎?”
“是的,按照學曆高低排序,一會兒要交到領導手上。”
這麼說的話,放在第一份的趙康簡曆,是裡麵學曆最高的了。
寧菲菲勾唇一笑:“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些事要跟領導說,這樣,這些簡曆我幫你送去領導辦公室。”
同事巴不得有人代勞,連連點頭:“好啊好啊,那就辛苦寧經理了。”
說著,寧菲菲抱起簡曆,朝著領導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