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莫不是得手了?
燕九從沈懷謙懷中接過宋婉儀,背上背著宋婉儀的衣服,健步如飛地往回趕。
應該是沒得手,不然寡婦不會被萬歲爺點了睡穴。
燕九搖了搖頭,還以為這個寡婦多厲害呢,看來也是個中看不中用。
就跟小十七一樣,操練的時候號子喊得比誰都響,實戰的時候一拳倒。
第二天上午,宋婉儀是被茱萸給喚醒的。
小丫頭氣鼓鼓的,“小姐,你把我藏的酒全喝光了!”
“不會啊,我明明還剩了一點啊。”宋婉儀立刻起身反駁。
茱萸當著宋婉儀的麵將瓷瓶翻轉了過來,果然是倒不出一滴了。
“不對啊……”宋婉儀撓了撓腦袋,她記得她昨晚明明留了一些,打算回來喝的。
此刻屋頂上的燕九露出了心虛的神色,這寡婦記性這麼好呢,那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也記得清清楚楚?
想到這裡,燕九的耳朵肉眼可見的豎了起來。
“還有,小姐,你昨晚乾什麼去了,看看這衣服。”茱萸撿起扔在地上的外袍,展示給宋婉儀看。
昨夜的記憶突然襲擊宋婉儀,“還真有點穴啊?”
茱萸眨了眨眼睛,表示沒有聽懂。
宋婉儀咬緊了後槽牙,“臭和尚跟我玩突然襲擊是吧?”
茱萸看著自家小姐陷入了短暫的憤怒,搖了搖頭,她是越來越看不懂自家小姐了。
“小姐,這是鄒管事讓我帶來的信。”
宋婉儀立刻從床上坐起,再也顧不上什麼和尚了。
她一目十行的看完,手緊緊的握住了信紙。
果然是這樣,根據鄒管事的暗中調查,伯府日常除了向一些商鋪酒樓支付一些日常的開支之外,有大筆款項不明去向。
伯府的賬房將這些都記在了伯府夫人房中,鄒管事派人調查下去,發現伯府一個小廝,經常來往伯府跟虎橋坊之間。
而且時間與伯府賬房賬目記錄時間十分吻合,於是派人跟蹤了這個小廝,成功找到了伯府世子肖顯寶的蹤跡。
按照鄒管事所說,肖顯寶和一位妙齡女子居住在虎橋坊一處一進的院子裡,以夫妻相稱。
信的末尾,還有意無意提及了,京城有一家有名的殺手組織,名叫紅月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留把柄。
宋婉儀笑了,這位鄒管事果真是個妙人。
她將信紙撕碎了,讓茱萸待會兒拿去燒了,然後口頭對茱萸吩咐道,“讓鄒管事找四個揚州瘦馬過來,我有用處。”
“至於肖顯寶那裡,派人遠遠的盯著就行。”
茱萸在心裡默念了一遍,點了點頭。
“對了,回來的時候去成衣鋪買些成衣回來,再置辦些首飾。”
她現在已經開始嫌棄起身上的尼姑袍了,肯定就是這玩意阻擋了她的魅力。
不然昨晚怎麼會沒有得手?
那和尚明明就情動了。
不過,待會兒得去“哄哄”和尚了,她估計她昨兒酒後吐真言,將和尚給嚇到了。
畢竟她是現代的思想,在這時候古人看來,那可是非常大逆不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