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自己的臆測。
周碧君聽了之後,心中也是十分忌憚,“趕緊派人,出去打聽打聽,看看是哪家的夫人。”
她家老爺在朝中隻掛了個虛職,並沒有任何實務,一年到頭也麵不了一次聖,如果真得罪了朝中的大人物。
那麼伯府這個爵位保不保得住還真不一定。
畢竟伯府已經沒落這麼多年了,和朝中官員的聯係已經淡得不能再淡了。
如果伯府出事,周碧君可以肯定,朝中不會有人幫他們說話。
“還有,讓嬌兒在自己院內反省,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踏出院子一步,好好抄抄女戒,反省自身。”
周碧君雖然心疼女兒,但為了伯府的未來著想,也不得不做做樣子。
肖嬌得知自己被禁足的消息後,在屋內砸了好多陳設,來發泄自己心中的委屈和不滿。
“一個個的,都欺負我!”肖嬌喘著粗氣,一臉怨毒。
她明明堂堂伯府嫡女,在外卻要處處忍讓,回了府還要被母親責罰。
憑什麼其他小姐就能對她肆意嘲笑,她拿個平頭百姓出出氣,到頭來還要受罰!?
肖嬌現在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要嫁入高門,讓今天那些千金小姐,還有那個可惡的婦人,日後都隻配給她提鞋!
在宋婉儀的監督下,茱萸在晚上入睡前幫宋婉儀將衣服給做好了。
宋婉儀迫不及待地脫光,試穿了一下。
“怎麼樣?”宋婉儀轉了一圈,衝著茱萸勾了勾手指。
茱萸捂著發燙的麵頰,“小姐”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覺得心跳得好快,好像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似的。
小姐來了京城之後,似乎變得好生大膽。
而屋頂上的燕九揭開了一塊瓦片,偷偷看去。
下一秒,她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鼻子。
該死,差一點鼻血就落下去了,那豈不是被發現了?
她對於寡婦身材好這件事,是十分有概念的,因為那天她抱著寡婦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給寡婦脫外袍的時候,還沒忍住摸了兩把,那手感真是不錯,便宜萬歲爺了。
但這會兒更加直觀地看到寡婦的身材,燕九都要懷疑她上輩子是不是個男人了。
這若隱若現的線條,這朦朧的火辣,即使她是個女子,這會兒也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狂熱。
要不是這會兒這裡是佛門聖地,她都要懷疑底下那個女子是不是狐狸精變的了。
如果不是狐狸精,怎麼可能會想得出,這樣款式的衣物呢?
宋婉儀看著茱萸紅透了的小臉,十分滿意。
雖然布料彈性不大,但該表現的東西還是表現出來了。
要是這和尚再不解風情的話,她就隻能忍痛放棄了。
一來,時間緊迫,二來,那臭和尚武力值絕對比她高,霸王硬上弓這事兒根本就不現實。
不上鉤就不上鉤,下一個會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