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了他,可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快點。”宋婉儀不明所以,頗有些難耐的扭了扭身子。
……
不多時,屋內便傳來一陣短促的尖叫聲,接著就是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沈懷謙一個不備,在最脆弱的時候,被宋婉儀一腳給踹下了桌案。
宋婉儀抱著小腹,小臉痛苦地皺在了一起。
她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導致現在情欲全無。
痛啊,痛徹心扉啊!
為什麼她一個女海王,要經曆兩次這種事!?
沈懷謙黑著臉從地上起來,一時之間不知該錯愕還是該憤怒。
居然有人膽大包天,敢踹當朝天子?!
這女子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宋婉儀看著和尚黑得徹底的臉,慌忙起身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好。
“那個……大師,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咱們改日再戰。”
這事兒是她做得不地道,她承認。
但她這會兒真的很疼,繼續是不可能繼續了,留在這裡又怕和尚發狂。
還是先養兩天再說吧,到時候再好好補償和尚。
宋婉儀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和鞋子,火速逃離了現場。
沈懷謙從始至終未發一言,隻是盯著佛經上綻開的點點紅色,神情變幻莫測。
若是宮妃這般,早就被拉下去砍頭了。
直到宋婉儀開門跑出去了,這才回過神來。
她闖進他的屋子,一言不合便招惹他,而後又將他踢下桌案,此時甚至丟下他就跑了。
沈懷謙怒極生笑。
嗬嗬,果真是,不錯。
常德全看到宋婉儀慌慌張張從屋子裡出來,他還沒來得及出口詢問,她便慌張溜走了。
常德全心裡一咯噔,不會是出事了吧?
一進屋,他就看到了屋內的桌案上一片狼藉,自家主子爺衣衫半敞,端坐在那裡,臉上黑得可以滴出墨來。
最醒目的是額上那一抹青紫色。
“哎喲我的主子爺,怎麼傷著了?”常德全誠惶誠恐地上前查看沈懷謙的傷勢。
走近一看,常德全嚇得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主子爺額頭上的傷十分嚴重,都有些滲血的跡象了。
“主子爺,奴才伺候不當,請主子爺責罰。”常德全額頭抵住地板,聲音帶著顫抖。
龍體受損,他這個伺候的萬死難辭其咎。
好半天,沈懷謙才淡聲說了一句,“無礙,平身吧。”
“是,主子爺,奴才這就傳禦醫。”常德全從地上爬起來,躬著身子說道。
“不必了,把這裡收拾了,備些涼水,朕要沐浴。”沈懷謙起身,看了一眼桌案上的佛經。
“這本佛經仔細收起來。”
說罷,沈懷謙便邁步走到了軟榻上,閉目養神起來。
如今已經破戒了,他索性用回了原來的自稱。
常德全頗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又要用涼水沐浴。
縱使自家主子爺是習武之人,但一天也禁不起兩回涼水沐浴啊。
那宋姑娘,可真是個害人精啊
以後可千萬不能再放她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