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宋婉儀雖然將人給換了,但無論是她院裡,還是肖嬌院裡的吃穿用度都不曾削減。
所以她也懶得費精力在宋婉儀這個將死之人身上。
宋婉儀在現代本就是企業高管,ua起侯府的下人來那是一套接一套。
先是將膳房幾個愛偷油水的嬤嬤抓了個典型,而後又提拔了幾個能乾替代了這幾個嬤嬤。
“本夫人用人,能者兼任。”這句話幾乎很快就傳遍了伯府上下。
一時之間,大家夥兒都道伯府裡的風向發生了轉變,現在他們頭一個要討好的,便是少夫人。
宋婉儀打賞下人十分大方,所以伯府裡的下人也十分樂意幫她辦事兒。
在宋婉儀忙著收買人心的時候,朝顏她們也沒有閒著,她們按照宋婉儀的吩咐,到了晚上便輪番哄著昌平伯食用大補丸。
晚上,宋婉儀梳洗完畢,正準備上床睡覺。
她今兒將窗戶用木條給封死了,那和尚連著三夜造訪,她都覺得自己快被吸乾了。
若是白日裡無事便罷了,可偏偏白日裡她還要管著府內的大小事務。
雖然有鄒管事幫忙,但她初掌中饋,這幾日還是得勤勉些。
是夜,沈懷謙按時出現在了宋婉儀的院中,沒有驚動她的護院,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後院。
準備和往常一般,推窗而入。
但今夜的窗戶,卻紋絲不動。
沈懷謙頓時有些牙癢癢,他白日裡處理完事務,便巴巴地等著天黑,過來看她。
宮裡的後妃每日裡變著法子想讓他臨幸,可她居然將他攔在外麵?
世間怎會有如此不識好歹的小娘子?
沈懷謙麵色陰沉,抬步就往回走,但沒走幾步,便又折返了回來。
這小娘子,若今夜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往後豈不是要爬到他頭上?
“桑落燕九。”他沉著臉呼喚了一聲,便有兩道人影齊刷刷地落在了他身後。
“萬歲爺。”二人跪在地上抱拳行禮。
隻是燕九的嘴角壓都壓不住,第一次見男子吃女子的閉門羹,且這男子還是當今的聖上。
“朕今日要走正門。”沈懷謙咬著後槽牙說道。
桑落立馬會意,帶著燕九將院外巡邏的三個護院給放倒了,就連外間睡著茱萸也沒有放過。
統統點了睡穴。
沈懷謙這才撩袍,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去了。
宋婉儀聽到一陣沉悶的腳步聲,轉過身子來,便看來了一臉陰沉的沈懷謙。
“你怎麼進來的?”宋婉儀一臉詫異。
所有的窗戶她都命茱萸封好了啊。
沈懷謙沉著臉來到宋婉儀床邊,伸手在她身上的穴道上點了兩下,宋婉儀立刻就覺得身子一陣麻木——她無法動彈了。
“你要做什麼!”宋婉儀用唯一能動的眼睛瞪著他。
這和尚,求歡不成還惱羞成怒了嗎?
但沈懷謙並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欺身而上,將嬌小的她罩了個嚴嚴實實。
他的動作十分粗魯,似乎在用行為表達內心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