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男人的底線是會隨時變換的,宋婉儀得知道自己已經進到了什麼程度,能不能再得寸進尺一些。
這便叫張弛有度。
沈懷謙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場景——承乾宮上下出動,宮女太監全部堵在大門口,隨時準備負隅頑抗。
而那惱人的小娘子就站在那些宮女太監身後,後麵還擺了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顯然剛剛她就是坐在這裡看戲。
沈懷謙沒有給宋婉儀反應的機會,直接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腰,稍微一用力就將她扛在了身上,往內殿走去。
“放開放開!”宋婉儀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之後她已經到了他肩膀上,“有你這樣翻牆的皇帝嗎?”
“有你這樣讓皇帝吃閉門羹的妃子麼?”沈懷謙的聲音中尚帶了絲怒氣。
兩個正主都走了,宮門口對峙的下人們自然也沒有對峙的必要了,小福子連忙指揮兩個小太監將宮門打開來,恭敬地將常德全給迎了進來。
“師父,徒兒也是有苦難言啊!”小福子看著自家師父抹了一把眼淚。
常德全瞟了自家徒弟一眼,眼神那叫一個一言難儘,“我看你現在比你師父還威風!”
“那哪兒能啊師父,您就彆折煞徒兒了。”小福子苦著臉跟在常德全身後,一齊到了外殿休息。
此刻寢殿內,沈懷謙一把將宋婉儀摔到了床上,欺身而上,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一日不見,出息了?”
宋婉儀上手使勁推他,“走開,你已經臟了,彆碰我!”
女人不作,男人不愛,不作不愛,越作越愛。
這句話讓沈懷謙心中的惱怒一下煙消雲散,他哂笑著捉住宋婉儀的小手,“這是醋了?”
宋婉儀白了沈懷謙一眼,“不是,隻是在想憑什麼你有這麼多女人,但我卻不能有這麼多男人,這樣一點兒也不公平。”
“朕是天子。”沈懷謙靠近她瓷白的耳朵,“況且,這世上也沒有公平可言。”
說罷,他直接咬住了她的耳朵。
宋婉儀吃痛,張口就咬上了沈懷謙的脖子,惹得他悶哼了一聲。
他大手撫上她的額頭,“鬆口。”
宋婉儀非但不鬆口,反而加重了力道。
沈懷謙痛到皺眉,“乖,你若是不喜歡,朕下次不去彆人那裡了,隻來承乾宮好不好?”
好個屁好!
“你若是再不鬆口,朕即刻將外邊那些大不敬的奴才發落了!”
宋婉儀這才乖乖鬆口,眨巴著眼睛看著她,作出一副氣鼓鼓的模樣,“那你以後再也不準去皇後那裡了。”
他就知道這小娘子是醋了,還嘴硬不肯承認。
“好好好都依你”沈懷謙含糊不清地說道,他這會兒忙著品嘗珍饈,實在是很忙。
可宋婉儀怎麼會讓他如此就輕易得逞,今兒若是不大鬨一場,豈不是顯得她很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