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宋婉儀就覺察出了不對勁,用兩隻手抵住了沈懷謙的胸膛。
這狗男人在景仁宮出來之後一身欲火,找她發泄?
“怎麼了?”沈懷謙望向她。
此時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侵略感,宋婉儀感覺他的眼神會脫衣服一般。
“誰勾起的火,找誰去,你當這裡是青樓呢?”宋婉儀一把推開他,翻身坐起,攏好衣服橫眉豎眼。
沈懷謙此時也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莫不是那熏香的問題?
可他當時並沒有什麼感覺,看到這小娘子之後才忍不住的。
“自然是你勾起的。”沈懷謙啞著嗓子哄道。
“我看未必吧?”宋婉儀半眯著眼睛,捏著嗓子嬌滴滴喊了一聲,“姐夫!~”
這一聲姐夫,直接喊到他心裡去了,猶如一根羽毛一直在撩撥他的心臟一般,癢得難受。
沈懷謙欺身而上再次將她壓在身上,“乖,莫讓你姐姐發現了”
宋婉儀沒想到一聲姐夫能讓他如此上頭,氣得有些牙癢癢,跟她在這玩sy呢?
她雖然的確很喜歡在床上玩這種角色扮演的小遊戲,但這個時候一點心情都沒有。
“去找喊你姐夫的人去。”她說著,伸出手不斷地去推他。
“朕隻聽你叫的,乖,再叫一聲聽聽”沈懷謙此時眼尾已經染上了紅色,禁欲係的長相跟這一抹妖冶的紅混合在一起,竟也毫無違和感。
這極具反差感的搭配看得宋婉儀也是雙腿一軟,覺得有些口渴,鬼使神差地又喊了一聲。
“姐夫”
沈懷謙僅剩的理智被這聲姐夫蠶食殆儘,完全忘了此行的目的。
古人說得沒錯,色字頭上一把刀,隻是這把刀,對他來說甘之如飴。
第二日醒來之後,二人心中皆有些懊惱。
一個懊惱應該好好訓誡一下那小娘子,怎可如此任性,即使不喜歡皇後,也不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給推下水。
並不說她推人不對,而是皇後代表的是一國的臉麵,不能推她。
另一個是懊惱應該借這個機會逼沈懷謙露出她真麵目,最好再對她說一些傷人的話,給她的心上條保險杠。
宋婉儀自認自己不是聖人,無法在這樣的朝夕相處下守住自己的心,所以隻能用這樣的方式提醒自己隨時保持清醒。
世人都恨戀愛腦,但無法控製自己不成為戀愛腦,所以得借助外力。
而與此同時,在右相章楠的推波助瀾下,嘉貴妃娘娘囂張跋扈,藐視皇後,甚至將皇後給推下水的事情在京城傳播十分廣泛。
章楠有意坐實宋婉儀妖妃的罪名,借著先帝爺的宸妃與褒姒的事情,將前幾日京城的烽火當成了她妖妃的罪狀。
可似乎不僅京中的百姓不買賬,就連朝廷的官員聽了也隻是聽聽而已,從禦史台沒一個人站出來參嘉貴妃就能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