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卸下防備,推開了這所宮殿的大門,按照徐聞和的指引去了偏殿。
剛推開偏殿的門,章泓就皺著眉頭咳嗽了兩聲,這偏殿也不知多久沒人來過了,到處都是灰塵和蜘蛛網。
隻是他進門之後,左看右看也沒見到徐聞和所說的,一等太監服製。
正當他意識到自己被耍了,要出去找徐聞和算賬的時候,後腦勺一痛,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軟軟地往地上栽下去。
站在他身後,是拿著一根有腳腕粗木棍的燕九。
“成了!”她扔下木棍拍了拍手,然後將章泓給扛了起來,健步如飛地往外走。
徐聞和站在原地看著燕九矯健的身影,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希望章泓,喜歡他送上的這份大禮。
章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木板桌上麵,四肢都被麻繩牢牢地困在木板桌的四個角上,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他隻能艱難的扭動頭去觀察周圍的環境,周圍的環境十分昏暗,隻有牆壁上幾個高高窄窄的窗戶透出一些陽光。
而木板桌旁邊擺著烈酒,匕首,剪子以及很多乾淨的布條。
正當章泓疑惑的時候,一個老太監從外麵推門進來,後邊還跟著一個小太監,“師父,這個淨完身,後頭就隻有兩個了。”
那老太監點了點頭,走到章泓身邊,順手提起旁邊的酒壺,喝了一口。
章泓即使是反應再遲鈍,也反應過來此時是個什麼情況了。
那徐聞和,居然將他給送到淨身房來了!
“大膽!放肆!”章泓目眥欲裂,但奈何四肢都被綁死了,隻能在原地扭動,“小爺乃是定遠大將軍之子,當朝右相的親侄子!”
那老太監每天不知道要麵對多少個臨陣退縮的,今兒這個倒是新鮮,還學會拿出貴人身份壓人了。
“你要是定遠大將軍的兒子,那我就是定遠大將軍的祖宗!”他冷哼了一聲,“小圖子,把他褲子扒了。”
“閹人,爾敢!!!”章泓這會兒是又氣又怕,“還不趕緊放開小爺,不然小爺要你死全家!”
章泓這窮凶極惡的模樣,成功嚇到了那個涉世不深的小太監,猶豫著上前不敢扒他的褲子。
“你這小膽,還得再練練。”老太監看著膽小的徒弟,搖了搖頭。
拿起剪子親自上前將章泓的褲子給剪開了。
章泓隻感覺到身下一涼,掙紮得更加厲害了,就連身下的木板床的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咱家勸你還是老實點,待會兒少吃些苦頭。”那老太監搖了搖頭,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已經是司空見慣。
這送入宮裡來淨身的,哪個不是被逼無奈,走投無路的?
年紀小些的還好,可這年紀大些的,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那就沒有不後悔的。
但後悔又能如何呢?路都是自己選的。
賣身的銀子都拿了,這會兒後悔還頂個屁用啊?
老太監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然後均勻的噴灑在了章泓胯間。
緊接著,拿起匕首在燭火上撩了撩,抬起半拉眼皮,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老實點,咱家還能保證你以後能正常如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