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心春可是我的好朋友嘛,還是大叔你的好妹妹。”
“.”
這句話反而將藤井樹說得羞愧難當。
等到搬家公司忙完,已經差不多七點半了。
晚上藤井樹是不敢讓倆女孩兒做飯,他自己主動要求做去。
今天千歲高高興興地提兩條鮭魚過來,正好能做鮭魚燒。
其他的,藤井樹打算做兩份咖喱飯。
開飯的時候,藤井樹坐餐桌左側,她們兩人都在對麵。
他恭恭敬敬地給這兩位小祖宗端上晚餐,生怕她們又吵了起來。
“對了,心春你房間選在了幾樓啊。”
“一樓。”鬆前心春喂了腿裡的雪狐一塊肉後回答。
“哪個房間?”
“老師的隔壁。”
“哦。”
兩人的交流戛然而止。
藤井樹反而覺得不對勁。
哦?
就哦?
就隻有一聲“哦”?
小九花這麼正常,藤井樹反倒是哪哪都覺得不對勁。
吃完飯,藤井樹又搶著把碗洗了,讓她們倆趕快去洗澡睡覺,以免聚起來夜長夢多。
洗完碗後,他開始深夜加班,趕後幾天上課用的教案。
今晚上她們倆算是消停了。
洗完澡便回到各自的房間睡覺。
藤井樹提防兩人到淩晨才熬不住,有了困意,他心想著往後要把她們手中自己房間的鑰匙拿回來才是,不然成天提心吊膽。
他迷迷糊糊睡了大概半小時。
“大叔,大叔。”
“.”
“大叔~大叔~~”
“什麼?”
藤井樹極其勉強地睜開眼,才發現紗簾遮蓋的朦朧月色下,又出現了一張他近幾日來都無比熟悉的麵孔。
“小月?”
“是我.”
少女身上隻有一件簡單的小洋裙睡衣,看那貼身的程度,怕是文胸都沒穿。肌膚又滑又嫩,帶著熱氣,因為洗過澡才不久,身上還有股沐浴露的香味。
她的臉蛋微紅。
藤井樹是真害怕了。
小九花這個樣子深夜跑來,這陣子來他見了不下二十次。
“你你這麼晚過來,又來做什麼?”
“哼你說呢。”九花月動作利索,這麼說了之後,便把雪肩上的吊帶扯了下去。
“彆!”藤井樹大驚失色。
“.你不樂意啊?”
“明天還要上課,明天我教課的時候看到你,真的會尷尬。”
“上課?”九花月小眉頭蹙起,“前陣子,早上吃完飯收拾好衣服準備出發的時間,你和我在玄關都至少不下六次吧。完事後你不是把皮帶一係,就坐公交車去學校了?”
“那還不是小九花你纏著我!”
“我是纏著你呀,但你默認了不是?”
“.”
“所以啊,彆拿上課來當借口,而且我可知道,你又不把我當你的學生。我們之間隻是房東與租客罷了。”
“有這麼對待租客的房東麼?”
“說什麼呢,彆人想要我這種房東還沒有呢!你快點,快點好不好。”
“不行不行。”藤井樹竭力阻攔。
“哼,能有什麼不行的,我馬上把你治的服服帖帖!”
九花月見他不吃硬的,便直接掀開他的被窩,鑽了進去,然後坐在上方位,低頭,用手去抱住他的臉,直接強吻了他。
藤井樹擋得了少女解衣服,卻擋不了少女的強吻。
九花月偏偏還很會,每次他想要伸手去推她下去,都會被她的小手給纏住,然後被她強行掌心對掌心,五指對五指,十指相握。
藤井樹氣力是比她大,可是她這樣一吻,一握。
他瞬間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骨都在她身上傳達而來的溫度中,軟了下去。
剩下的,就隻感受得到少女正值青春的妙齡。
這大晚上的,藤井樹毫不意外,很快就淪陷了。
九花月親完,見他麵色紅潤、神情迷離,便高興地居高臨下說道:
“很不錯吧。”
“是很不錯.”
藤井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大腦剛才在與少女接吻的時候被電流亂竄,整個腦子都酥酥麻麻的。
到現在都還沒緩過神。
“我發現大叔你在這種時候比女孩子會能口是心非,要我說啊,你喜歡就喜歡嘛,何必遮遮掩掩的。我都沒你這麼害羞!”
“真不是害羞不害羞的問題,而是——”
“好了好了,你看你,嘴巴說那麼多,身體卻是最誠實的,老老實實說不就好了。”
“不是,還沒小月,彆——!”
“安心啦安心,今天不用,今天我安全——”
藤井樹連忙阻止,九花月這才停了下來,他抓住機會,趕緊說:“心春在隔壁睡覺啊!”
九花月一聽,反而更加高興,“那就得讓她知道!”
“真不行!”
“哎呀,這時候就彆跟我推辭了,好好躺著不就行了嘛。”
藤井樹眼看就要慘遭摧殘,這時候,門鎖忽然被轉動,門稍後被打開了。
九花月轉頭朝藤井樹的臥室門口看去,發現一臉平靜,還穿著睡衣的鬆前心春正站在那裡。
在開門的瞬間,她懷裡抱著的雪狐跳了下去,跑回了她原本的房間。
鬆前心春也沒有生氣,而是歎口氣後,心平氣和地說道:
“小月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大晚上地來這邊打擾老師睡覺。”
“不關心春你的事,你睡你的覺就好了!”
藤井樹借著月光,看到了小九花臉蛋的點點紅。
這證明她在被心春發現圖謀不軌後,還是很害羞的。
鬆前心春聞言,沒有多言,而是直接來到了藤井樹的床邊,而後,掀開他的被窩,躺了進去。
“心春,你這怎麼?!”
鬆前心春對著詫異萬分的藤井樹鼓起臉,說道:“今天我反正是放心不下老師了,為了讓老師睡個安心覺,心春便在這裡睡下。”
“.你這,合適嗎?”
鬆前心春特意看一眼九花月,“有什麼不合適的,小月可以,自然,我也可以。”
她直接躺在了藤井樹的左側。
九花月這時候哪裡還看不出來對方的意思,對方的意思就是,自己不走,她鬆前心春也不會挪動半步。
今天有她鬆前心春在,你九花月,休想動老師半點!
“這裡誰慣著你!”
九花月又被氣著了,她賭氣,也學著心春,直接在藤井樹的右側躺下。
她的意思就是——她沒有好日子過,你心春以後也彆想有什麼快樂日子!
大家都沒得玩,那就這樣睡覺吧!
倆少女鬥氣,藤井樹就遭了殃。
她倆說睡覺真就睡覺,可睡著覺,還非要將他腦袋朝她們各自的那一邊掰。
一會兒“老師,這邊”,一會兒“大叔,這邊來”,藤井樹是真心累。
一晚上下來,他是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
他隻知道自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腳都被倆人給限製住了。
這起床不是,不起床也不是。
鬆前心春剛醒,想著用一個吻把她哄著放開自己,沒成想,又被另外一側的九花月給看見了。
九花月又生氣。
去哄九花月,鬆前心春又不高興。
這樣的狀態持續到了上學,他差點遲到!
不行,這樣真不行!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