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也都發現了頭頂上的狀況,一個個神色極為緊張,經過十來天不眠不休強行趕路,本來五六十號人的隊伍,此時回到京都的竟然不足十人,一路上危機四伏,此時大夥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再也經不起一場惡戰,隻期盼暗部的人能儘快馳援。
街上行人紛紛避讓,一時間雞飛狗跳,嘈雜聲和咒罵聲一片。
“喲,大白天的這是鬨哪一出?”柳天琦被底下的嘈雜聲吸引,一把趴在護欄上觀望著下麵的狀況,他可不相信天子腳下會有人膽敢鬨事。
刹那間!
街道的中間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蒙麵黑衣人。
遠遠的,馬隊領頭就看到了攔路之人。
‘籲’的一聲,將馬拽停下來,一時間雙方形成了對峙的局麵。
屋簷上的人分成了兩幫,一幫飛躍了下來將馬隊圍個水泄不通,另外一幫在屋簷上警戒著四周的情形。
黑衣人沙啞著聲音冷聲說道“把那包袱交給我,不然,隻有死……”
話音一落,在場的三十名黑衣蒙麵人身前赫然出現了一團光芒,不是彆的,正是武師強者才能擁有的氣盾。
瞬間,一股無形的壓力逼向馬隊眾人,馬隊眾人一個個臉色煞白,三十位武師強者啊,這種力量可以媲美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了。
“保護好靈草,隨我衝殺出去!”
馬隊領頭人暴喝一聲,‘鏘’的一聲,馬隊眾人紛紛將隨身武器抽出,對著前方就要衝殺出去。
瞬時間,兩幫人廝殺在了一起。
幾個呼吸間,一群麵具人宛若天神般從天而降,瞬間殺的屋簷上的蒙麵人一個措手不及。
麵具人隻有將近二十人,對蒙麵人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脅。
蒙麵人並非等閒之輩,在一陣慌亂過後便迅速組成戰鬥隊形,硬生生將這幫援兵堵在了屋簷之上。
頓時,整個街道廝殺聲一片,路人早已經遠遠散去,生怕波及到自己。
如此多的武師混戰在一起,這種戰鬥普通人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遇見過一次,特彆還是發生在京都這個天子腳下。
看到這一幫戴著麵具的黑衣人,樓上的秦天和柳天琦麵麵相覷。
“這不是昨晚在巷子裡麵遇到的那幫人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柳天琦看著熟悉的麵具,疑惑道
秦天無語的回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兩人皆是一頭霧水!
下一秒,異變突發。
二十多號麵具人從四麵八方竄出,手裡的長刀在耀眼的日光下散發出噬血的衝動。
“石虎,快去保護七葉草。”正在屋簷上惡戰中的火狼對著帶隊趕來支援的石虎喊道
原來,經過昨晚一晚的部署,火狼早已經帶上二十人在此處等候多時,暗部的人馬也發覺了此處藏匿了不少高手,所以一直沒有現身,而是悄悄派人通知石虎帶人過來支援。
如今竟然對方已經下手了,暗部的人自然不能坐以待斃,雖然己方人數處於劣勢,但是這裡畢竟是京都,馳援的人必將源源不斷趕來,隻要能稍微堅持下,必然能將對方一網打儘。
聞聲,石虎頭也不回,刀鋒對著地麵上的黑衣人虛空一指,霸氣淩然。
本來人手已經散布在京都各個角落搜尋敵國細作,接到火狼派人來搬救兵,石虎不敢怠慢,半個時辰內便把人手集合起來,一路殺向了此處。
二十多名麵具人將氣盾展開,一並殺向了黑衣人。
刹那間,刀劍碰撞的聲音在街道上回蕩著,廝殺的呐喊聲不絕於耳,武師強者的混戰可是異常的恐怖,強大的破壞力將周圍的建築掀翻了一層又一層,殘磚碎瓦伴隨著血肉橫飛。
普通人看到這個陣勢早已經作鳥獸散,其餘的人緊閉著房門在其內瑟瑟發抖,偶爾有些膽子大點的在樓上或者窗戶旁露出個小腦袋觀望著,但也僅僅是觀望,這種戰鬥一般的修煉者參與進來也隻是白白送死……
“一群跳梁小醜,找死。”站在街道中央的黑衣領頭男子見狀況怒聲道。
隨即,話音一落,一個爆射便來到兩名麵具武師強者麵前。
沒給這兩人來得及反應的時間,一雙紅色的手掌直接對著兩人胸膛擊了過來。
隻見,兩名武師強者的氣盾直接被對方撕開了一道口子,沒有任何阻力可言,就如同撕碎一張紙般簡單。
掌力去勢不減,一雙赤紅的手掌毫不停頓洞穿了兩位武師的胸膛。
‘噗’的一聲!
兩名武師瞪大了驚恐的雙瞳,臉色死白,致死都不敢相信,堂堂一名武師強者居然連對方一擊都抵擋不住,對方是多麼強大的一個存在。
兩人至死都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樣,誰曾想到武師強者的生命竟然是這麼的脆弱。
兩名武師轟然倒地,宣告著他們的一生就此終結,洞穿的胸口沒有流出一絲血液,隻見那巴掌大的傷口嫋嫋燃起一縷煙霧。
不遠處,石虎和火狼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形,雙目停留在黑衣人紅彤彤的雙掌上,不約而同吐出了六個字“火係武靈強者!”
酒樓上,柳天琦和秦天還有就餐的一眾人等在樓上觀望著樓下的戰鬥。
柳天琦看了一眼那武靈強者自言自語道“那家夥居然是一名武靈強者,而且還是個可以操控火屬性的修煉者,看來這幫戴麵具的有麻煩了!”
“什麼是火屬性修煉者?”秦天好奇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