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秦天在糾結一個問題,到底這算不算是自己害死了他?還是他害死了他自己?
哪怕他隻有武者的實力,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無奈地長長歎息了一聲,感歎人的生命是這般的脆弱不堪,剛剛還鮮活的生命下一秒就變成了冰涼的屍體,這是強者肆意剝奪的對象,也是弱者的悲哀。
帶著五味混雜的心情回到了客棧,看見秦天回來,掌櫃的表情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秦天迎麵笑問道“掌櫃的你這是怎麼了?”
“你,你那個……她被人…”掌櫃的結結巴巴指著樓上
秦天瞬間意識到出事了,一把抓住掌櫃的衣領將他從櫃台後提了出來,掌櫃這體型少說也有兩百斤,拎起來就像拎小雞一樣,秦天猩紅著眼睛吼道“發生什麼事了?”
“她,她她,她被忌廉幫的人抓走了!”
掌櫃被秦天暴怒的模樣嚇了一大跳,臉漲的通紅,說著就將手裡的紙條交給他,道“這是他們讓我交給你的字條。”
秦天接過紙條,手一鬆,掌櫃即刻摔倒在了地上,打開紙條,上麵寫著“若是不想為你的同伴收屍,請來忠義廟一會!”
秦天看完以後,將紙條緊緊捏在手中,徒然,一股鮮紅色明火將紙條點燃了起來,瞬間化為了灰燼。
一旁的掌櫃看的眼睛都直了,見多識廣的他自然明白這團火的含義,隻有修為達到了武靈級彆的修煉者,才能夠運用屬性能量,也就是說,眼前這位年輕的男子至少是一位武靈強者。
活了幾十年的他雖然閱人無數,但是還從未遇到過一位武靈強者,而且還是一位如此年輕的強者,心裡頓時為那忌廉幫的人默哀。
“這個忌廉幫是什麼來頭?”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憤怒中的秦天側過臉淡聲問道
掌櫃不敢有所隱瞞,這光明城所有的勢力他都是比較清楚的,隨即回答道“這個忌廉幫的幫主叫忌廉,是以他的名字起的幫名,手底下有幾十號人,專門以打家劫舍為生,在這光明城內幾十個幫派中也是排的上名號的,此人手段毒辣,隻要是能賺錢的買賣都會不擇手段,這忌廉幫的臭名早已經遠揚多時!”
秦天冷哼了一聲,既然是為財,那司徒靜兒暫時還算是安全,如果這小妮子在自己手上出點什麼事,少年會一世難安的。
秦天接著問道“那忠義廟在何處?”
“就在那光明山上,那座破廟就是他們的據點。”掌櫃的指著東邊的方向說道
秦天想了想,從納物戒指裡取出了一錠金子丟給了掌櫃“你陪我走一趟。”
看到金子的掌櫃心中一喜,剛接到手上還沒捂熱乎,秦天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雷轟在了他腦門上。
腳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哭喪著臉說道“公子饒命,我還不想死,要是他們知道我帶的路,他們還不得把我剁成肉醬不可。”
掌櫃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那燙手的金子愣是丟在了地上不敢撿。
秦天可不吃他這一套,司徒靜兒無緣無故被人劫走或許有他一份也說不定,秦天陰沉著臉問道“你怕忌廉幫,難道我就是好欺負的嗎?”
掌櫃的艱難咽下一口吐沫,額頭上的冷汗直冒……
黃昏之下,光明城不再光明,這座城鎮用人性的黑暗一麵促就了今天的輝煌,這也讓秦天深刻明白了打鐵還需自身強的道理,若是不思進取,隻能低下頭顱低調做人。
跟著掌櫃,一路來到了光明城的後山,這裡已經是非常偏僻的了,四處都是殘垣斷壁,像是經曆了戰火的洗禮。
常住光明城的人才知道,這裡原先還是比較繁華的,隻是隨著那歲月推進,光明城被貪婪的人類打破了原本的祥和和太平,四處被勢力所劃分,組建自己的隊伍,奸淫擄掠偷盜搶殺,每天都在上演著一場又一場的悲劇。
鮮血染紅了這片土地,人類被黑暗蒙蔽了雙眼,就連官府都不願再踏足這一片地方。
“公子,已經到了。”一路走來,掌櫃肥胖的身體經受不了這麼長時間的跋涉,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指著前麵的半山腰說道“那忠義廟就在半山腰上,可以讓我走了嗎?”
“辛苦你了,你可以走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借著黃昏的光線,秦天看到了半山腰上若隱若現的一座廟宇,他也不想太過為難掌櫃,隻是想找個人帶路罷了,省的自己私下到處打聽耽誤時間,再說了,用一錠金子讓他帶路,掌櫃的可是賺大了!
掌櫃的如釋重負,連忙點頭哈腰道謝,隨後頭也不回的往回跑,不管是秦天還是忌廉幫,都不是他一個商人惹得起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置身事外,不管你們誰生誰死都與自己無關,隻要平安無事繼續經營客棧的生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