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好小子,身上的寶貝挺多的呀。”二當家眼睛一亮,盯著那納物戒指露出貪婪的神情
“他納物戒指還真是個聚寶盆呐,無論如何他今晚必須死!”
忌廉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靈丹可是有錢都難以買到的寶貝,包括納物戒指和守護者項鏈,這些可都不是金錢所能衡量的。
對於修煉之人來說,千金易求,靈丹難得,因為越高階的靈丹煉製的時間越久,也更繁瑣,更彆說其中消耗的各種珍貴難得的藥材、精力、體力、靈氣…
“哼,你不用白費力氣了,即使你恢複了靈氣又能如何,你我之間實力相差太大,即使你使出剛才那樣的武技也於事無補,我們這裡三個武師,你區區一個二轉武師根本奈何我們不得,隻要你乖乖的束手就擒,我可以給你個痛快,免得你遭罪。”
忌廉試圖用言語消磨他的鬥誌,可不曾想到這一番話使得秦天更加堅定不移,他還有底牌未出,遠沒到引頸受戮的地步。
靈丹在秦天體內徹底揮發完藥性,待他全部吸收以後,全身上下如同沐浴在陽光之下,暖流在他體內流淌著,源源不斷。
右手緩緩張開,‘噗’,鮮紅色的獸火在他意念催動下憑空浮現。
隨著獸火的出現,秦天臉龐上湧現出一片紅潮。
一旁的司徒靜兒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妖豔而詭異的火焰,當初在那古墓出來以後,前者就是依靠這熾熱的火焰衝出了青甲獸的層層包圍。
亮麗的眼瞳中,火焰照亮了希望之路,她就相信秦天遠遠沒發揮出他的實力。
除了秦天和司徒靜兒,其他人當看到一股火焰出現在了少年手中的時候,那臉上的奸笑嘎然而止,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凍結了一般,所有人如同雕塑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取而代之的是驚愕不已的表情。
同為修煉者,他們很明白這驟然出現的火焰代表著什麼,隻有武靈強者才能吸收在天地間飄蕩的八種屬性靈氣,也隻有武靈以上的強者才能夠催動和運用這些屬性為己所用。
剛剛還幻想著探討著如何處置這兩男女,如今看來,自己的性命危在旦夕,這轉換之快,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哐當’一聲,也不知道是誰的兵器掉落在地上發出的金屬聲響,如同產生了蝴蝶效應一般接連響起。
忌廉幫的手下此時哪裡還顧得上一會‘享受’,即使有著金山在眼前,也攔不住他們求生的**,刹那間,魚潰鳥散。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一名武靈強者足以稱霸整個光明城,彆說三名武師強者了,就算三個巔峰期的武師強者都不能在一名武靈強者手上尋得活路。
看似一階之差,實則如天地之隔,根本不可相比較,如果機遇不到,就算窮其一生的努力也白費,修煉並不是靠‘努力’兩個字就可以一往無前。
忌廉張大著嘴巴,眼睛迸射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不可能,不可能,你,你怎麼可能是武靈強者。”
妖豔火光的出現,著實如同一道天雷般轟在他們幾人腦門上,嘴上雖然說不相信,但這屬性火焰卻是實際的東西。
正待他腦中一片空白的時候,他一旁的二當家腳掌一蹬地麵,整個人騰空而起,硬是破開了頭頂上的屋瓦,瞬間消失在了暮色中。
秦天沒有多跟他廢話,他知道即使使出獸火也最多和忌廉打成平手,趁他以為自己是武靈強者心神不寧的時候,是最好發起反擊之時,時不我待!
旋即,靈氣像是不要錢的一樣往掌心處灌注,巴掌大的火焰瞬間暴漲,火焰衝天而起。
熾熱的溫度以熱浪的形式向四周蔓延,離得有二十米遠的忌廉和呆滯中的李傑,都感到皮膚上傳來的刺痛。
妖豔的火光異常刺眼,他們兩不得不抬起手臂遮擋住視線,以防眼睛被這氣浪灼傷。
“幫主,這可怎麼辦?”從呆滯中拉回了神,現在李傑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神氣和傲慢,一臉驚慌地看向忌廉,他知道秦天饒了誰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都是你惹得好事,肉沒吃到反而沾了一嘴毛。”
忌廉暗罵了一聲二當家臨陣脫逃,而後又氣急敗壞地罵著李傑,以他武師五轉的修為衝上去無疑是以卵擊石。
正在他們說話的一刹那,秦天手中的獸火猛的往他們站的位置橫甩了過去。
鮮紅色的火舌刹那間脫離了手掌,帶著主人的怒火飛奔出去,所過之處溫度急劇飆升,就連那空間都變的有些模糊了起來。
忌廉話音才剛落,就察覺到了熾熱感在快速的接近,不用想,一定是對方發難了。
也沒加以思索,手臂向前一個抓拿的手勢,瞬間抓住李傑的衣領猛然對著狂躁炙熱的獸火扔出,全然不顧李傑那不可置信的眼神。
趁著這個空隙,忌廉慌忙逃離,從頭頂剛剛破開的洞口猛的一跳,一閃即逝。
他很明白自己的實力無法和武靈強者抗衡,坐等下去隻有死路一條,隻有將李傑丟下,才能有逃生的機會,畢竟主意是李傑出的,人是他抓的,梁子是他結下的。
這些稱兄道弟的兄弟對他來說也隻不過是掠財的工具,到了危難時刻,都是可以放棄的犧牲品,隻要核心還在,到哪裡都能重新組織忌廉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