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盧大人客氣了,你們身兼重任,關乎前線戰士們的生死存亡,我隻不過儘了點綿薄之力,不必記掛在心裡!”秦天上前將盧裕生扶起,說道
“沒想到少俠年紀輕輕就有武靈的修為,真是少年英雄,前途無量啊!”
盧裕生近距離仔細看了看秦天,前者那斯文白皙的臉龐讓他驚呼出聲,若是在平常,誰會想到這麼年輕的一個少年竟然是武靈強者,而且看他使用的武技也並非尋常的武技可以比擬的,真是讓人又羨慕又嫉妒。
盧裕生已經停留在武師六轉許多年了,仍然沒有一絲要突破瓶頸的跡象,看似已經很接近了,卻是如同霧裡看花,看得見卻摸不著,這種感覺直令人抓狂。
這話聽的秦天有些臉紅,自己還是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的。
如果不是有羽晨這座靠山,憑他的實力根本不夠看,彆說擊退那些幫派了,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個問題。
兩人客套了幾句,司徒靜兒打斷了他們的話,問道“現在前線的情況怎麼樣了?”
盧裕生搖了搖頭回答道“在丟失了十多座城池以後,柳老將軍便到前線坐陣,有柳老將軍在戰局倒是平穩了不少,可是我軍仍處於劣勢,辛夜國不停地增兵,而且還是金巴特掛帥,聽說此人這幾年修為精進了不少,隱隱有壓過柳老將軍一頭的意思,況且……”
盧裕生欲言又止,司徒靜兒黛眉一皺,追問道“況且什麼?”
“剛剛卑職還從那些賊人嘴裡聽說,辛夜國還有一名武王強者!不知是也不是。”盧裕生還記得武衛所說的事情,也不知道這人是從哪裡得知的消息,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並不像在嚇唬他,要真的如他所說,大寧江山危矣!
“那些賊子的話你也信,空口無憑,嚇唬嚇唬你罷了!”司徒靜兒搖了搖頭,並沒把武衛說的話放在心上,為了擊垮押送隊的抵抗意誌,什麼話編不出來!
“公主殿下說的是,是卑職多慮了!”盧裕生不敢與之爭辯,連忙應聲道
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盧裕生明白察言觀色的重要性,不管如何都不能與自己的上司據理而論,那是最愚蠢的行為。
“那接下來你們怎麼辦?”司徒靜兒詢問道
盧裕生看了看硝煙散去的峽穀外,思慮了片刻說道“一會打掃完戰場以後,卑職就繼續上路,離前線還有將近半個月的路程,卑職不敢耽擱,這批補給如果不能按時抵達前線,恐怕卑職人頭不保!”
柳雲飛軍法森嚴,對於執行不力的士官一律軍法處置,他可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就算自己的兒子,一旦觸到了軍法,也是一視同仁,所謂‘慈不掌兵,情不立事,義不理財,善不為官!’,沒有點鐵血手腕就不能拉出一支能征善戰的軍隊。
也正是如此,所以才能百戰百勝,兵鋒所指所向披靡。
“以你們現在的情況,要是路上再遇到什麼危險,如何是好?”
盧裕生等四名押運官都是武師強者,可身上都受了不輕的傷,剛剛那些幫派的武師可都是全力以赴招招致死,可想而知傷勢輕重,沒有一段時間的修養是恢複不了的,實力大有所減。
縱觀其他的士兵,戰死了大概有四分之一,還有幾百名士兵身上也受了不輕的傷勢,斷胳膊缺腿的不在少數,這樣的一個押運隊實在令人堪憂。
“是呀,你們幾個身上也受了傷,還有那麼多的傷兵,如果那些幫派在路上還有伏擊,你們怎麼是他們的對手。”
司徒靜兒心中也泛起了擔憂,這些士兵和補給可都是他們司徒家的財產,怎麼可能放任不管。
“那依公主的意思?”盧裕生拱手彎腰請示道
司徒靜兒和秦天互看了一眼,秦天說道“如果盧大人不介意,慶添願意護送你們到達前線再行離去!”
“慶少俠沒是在開玩笑吧?”盧裕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
秦天笑著說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盧裕生喜出望外,本來他還是擔心前方路程再遇到什麼麻煩,現在好了,有一名武靈強者隨行護送,那這趟前線的補給肯定是萬無一失的了,這對於他來說求之不得。
“盧裕生先行謝過慶少俠!”
四名押運官抱拳謝道
“各位彆客氣,以後叫我慶添就行了,少俠兩個字實在不敢當!”秦天連忙擺手說道“我也是為前線浴血奮戰的戰士儘一點綿薄之力罷了,不足掛齒!”
如果這趟補給不是關乎到數十萬軍民的生死,還有緩解自己外公柳雲飛的尷尬處境,思家心切的他是不會參與其中的。